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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悅榕笑著幫他整理領口,“王爺的麻煩就是我的麻煩,我是王爺的女人,自然要事事都為王爺著想才是。”
&esp;&esp;江瑋廷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唇邊一個淺淺的弧度,看的悅榕心裡隱隱不安。
&esp;&esp;“本王在宗人府的這段時間聽說發生了不少事,我那個七哥,聽說閨女都有了?”
&esp;&esp;悅榕說是,“小郡主是在皇宮出生的,皇上跟皇后可是喜歡的緊呢。”
&esp;&esp;外面日新月異,可他在宗人府訊息也不是閉塞的,沒什麼他不知道的。悅榕知道他是有心試探,一一照實說,儘可能的順著他。
&esp;&esp;江瑋廷對悅榕表現出的恭順溫馴還是很滿意的,指尖摩挲著她手背,狀似無意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想過我嗎?”
&esp;&esp;“不想你還能想誰?”她靠在他肩上,抱著他的胳膊,親暱的在他懷裡蹭了蹭,“你不在,我連個主心骨都沒有,現在你回來了就好了,你回來我就放心了。”
&esp;&esp;江瑋廷生性多疑,尤其對待悅榕,即便人在他身邊,他也總覺得她的心不在他這兒,就像眼下,江瑋鶴有了孩子,她臉上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實在很難讓他相信。
&esp;&esp;他反握住她的手,笑的十分和煦,“我們回家,回家後你再慢慢兒講給我聽。”
&esp;&esp;分明是很溫和的語氣,他握著她手的動作也是溫柔的,可他後半句話卻聽得悅榕心裡發寒,她太瞭解江瑋廷了,他不會相信自己的,都已經這麼多年了,即便是在江瑋鶴消失的那幾年也是一樣,他是生怕一個看不住自己就跑了。回家?回家能有好?
&esp;&esp;她暗暗捏緊了拳,有些悲哀又有些恨恨的想,橫豎這麼些年都過來了,都已經忍了這麼久了,就再忍這一時又如何,好日子就快盼到頭了。
&esp;&esp;和安王府的馬車緩緩駛離了宗人府,一直跟著他們的鄭秋鯉也甩甩手離開,其實有的時候他還是有點同情悅榕的,和安王不僅多疑,脾氣還不好,之前江瑋鶴跟和安王斗的最厲害的時候,他就曾親眼見過,人前對自己王妃百般縱容甚至寵溺的和安王,背地裡下起手來可是一點兒也不手軟。
&esp;&esp;他喜歡掐住悅榕的脖子,在她快窒息的時候聽她用卑微求饒的語氣一遍遍的說她愛他,等悅榕按照他的意思那樣說了之後,他又像如夢初醒,悔不當初的求悅榕原諒他。
&esp;&esp;鄭秋鯉雖然也是個男人,可他此生最看不起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更覺得和安王有病,他應該是喜歡悅榕的,不然這麼多年,為什麼得堅持不納側妃?可既然喜歡的話,那又如何狠得下心來傷害呢?
&esp;&esp;和安王是個人渣,可渣成這樣的,是鄭秋鯉生平僅見。
&esp;&esp;反正他是絕對狠不下心來對夏蟬動手的,不對,他怎麼可能打夏蟬呢?如果夏蟬真的跟了他他使勁兒甩甩腦袋,想把這一腦袋的綺思都給倒出去,怎麼又想到夏蟬了呢?他最近似乎總歸是很容易就想到她,該不會是害了什麼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