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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為了調理這兩個人鄭秋鯉昨晚上可一晚上沒睡,就差上十大酷刑了。
&esp;&esp;這兩個人是狠,可沒人不惜命,在他們之前不少沒完成任務的人都死了,他們這麼拼命,當然也是為了活命。
&esp;&esp;鄭秋鯉昨天一晚上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勸說,當然,對付這些人光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也不行,必要的時候還要以性命威脅之。
&esp;&esp;基本上惜命的人,沒人能逃得過鄭秋鯉這一翻教育的,當即就點頭答應了,跟蘭姒去皇帝面前作證。
&esp;&esp;有了證人可就不一樣了,皇帝之前一直不能把江瑋廷定罪,就是因為沒有證據。
&esp;&esp;可她有些擔心,“我一個人帶他們回去?萬一他們半路上跑了呢?”
&esp;&esp;鄭秋鯉拍著胸脯抱著,“放心吧,他們不會跑的,也跑不掉的。”
&esp;&esp;那兩人身上的傷顯然比昨天的更嚴重,應該是被人打成這樣的,打服了,哪裡還敢跑。”
&esp;&esp;蘭姒這才放心了,揪著繩子使勁兒一拽,那兩人跟著踉蹌兩步,身後鄭秋鯉威脅似的揮揮手,兩人顫抖了顫,老老實實跟著蘭姒走。
&esp;&esp;蘭姒終於有種大仇得報的感覺,不過這還不夠,這些人只是兩隻小蝦米,真正的幕後黑手是江瑋廷,江瑋廷為了殺她,現在已經不擇手段了,蘭姒想想就恨,這次她把人證都帶來了,看他還有什麼話好說。
&esp;&esp;江瑋鶴跟鄭秋鯉也沒有遠,一直跟在蘭姒身後,鄭秋鯉問他,“您昨晚上跟王妃共處了一夜?”
&esp;&esp;“我們是夫妻,有問題?”
&esp;&esp;”沒問題,就是您跟王妃有沒有”
&esp;&esp;江瑋鶴想到這兒就好笑,“上次不過親了她一口,就要死要活的,還想殺了我,我要是不表明身份就動手,我怕真會死在她手上。”
&esp;&esp;鄭秋鯉沒忍住,“那您可就太虧了,不過王妃要是知道自己殺的人是您,估摸著還以為是詐屍呢。”
&esp;&esp;“夏蟬呢?你沒被發現吧?”
&esp;&esp;“我要是被發現了,今天還能在這兒站著,她肯定揪著我一頓好打,不過我倒是想被她打,您說咱們現在這算怎麼回事兒呢?明明就在眼前,卻不能碰,也不能相認,這可太煎熬了。”
&esp;&esp;他煎熬,那江瑋鶴不更煎熬?跟老婆共處一室,卻只能看著,為了不被發現,連話都不能說,這才是真的煎熬。
&esp;&esp;不過六塊熬到頭了,雲丹貢布跟安定侯遲早打起來,江瑋廷怕就怕這個,急進之下露出了馬腳,這等於自掘墳墓。
&esp;&esp;蘭姒帶著那兩人出現在軍營門口,門口得士兵攔住她,“什麼人?這裡是軍營,去去去,走走走,這不是你該的地方。”
&esp;&esp;蘭姒昨天晚上折騰的有些狼狽,看著不是很妥帖,門口計程車兵不認識她很正常。
&esp;&esp;她正正衣冠,挺直了脊背道,“勞煩通川皇上,就說南苑王妃求見。”
&esp;&esp;那士兵顯然不相信她就是王妃,懷疑得上下打量,“你?是王妃?”
&esp;&esp;“若是不信,叫白玉過來辨認也是一樣,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稟報皇上,若是耽擱了軍情,你可吃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