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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皇帝聽蘭姒這麼說,心裡戳的難受,他都已經做的的這麼明顯了,她還是不為所動,非但不為所動,還千方百計的要跟他劃清界限。
&esp;&esp;男人對越是可望而不可得的東西就越是割捨不下,蘭姒已然成了皇帝心裡一塊兒疤瘌。不過皇帝也很會勸服自己,她若是這麼快就變心喜歡上他,皇帝反而要懷疑這中間究竟有沒有什麼問題。
&esp;&esp;她還沒從悲傷中緩過勁兒來,自己總要給她些時間。
&esp;&esp;沉默半晌,皇帝終於還是妥協了,“你說的有道理,那等老七下葬之後,朕就叫內務府的人回來,朕相信你,也絕不會叫那些流言蜚語的汙了你的耳朵。”
&esp;&esp;蘭姒點點頭站起來,“那就先多謝皇上了。”
&esp;&esp;她轉身進了內室,皇帝也很識相,沒多逗留,出去的時候叫了得童瑞過去叮囑,“王妃這兩天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嗎?”
&esp;&esp;童瑞毫不隱瞞道,“王妃開始一直是萎靡不振的,自從上次跟太子殿下聊完之後,好像忽然之間就想開了,初次之外,倒是沒什麼不對勁兒的,奴才畢竟不是王妃的身邊人,王妃有什麼事都會刻意瞞著不讓奴才知道。”
&esp;&esp;她這樣擺明了是要把他安插在王府裡的人都支開,如果真是因為不自在就好了,皇帝就怕以她的性子,會想不開,內務府的人離開之後,王府的人看不住她。
&esp;&esp;“皇上真要奴才們從王府撤回去嗎?”
&esp;&esp;皇帝瞥她一眼,“朕一言九鼎,話都說出去了,難不成還要朕臨時反悔不成?你聰明,應該知道該怎麼做,即便沒有內務府的人在王府,朕也要時刻知道王妃是否安全。”
&esp;&esp;內務府的都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人精,童瑞十來歲時便隨父親在內務府走動,學著當差,皇帝是什麼意思她當然清楚,人可以走,但是得在王府留下幾個眼線,這樣一有個什麼事,皇上也能及時知道。
&esp;&esp;他們在皇帝身邊當差的忌諱個妄揣聖意,可伴君如伴虎,如若不揣測聖意在想什麼,只知道一味的埋頭幹苦差,在宮裡這個虎狼之地,根本就活不長久,說不準哪天就觸怒了皇帝,小命不保。
&esp;&esp;童瑞道是,請皇帝放心,“奴才知道該怎麼做。”
&esp;&esp;皇帝點點頭,沒在王府多逗留,出了院子就離開了。
&esp;&esp;蘭姒站在窗邊,皇帝跟童瑞說悄悄話,她都看見了,人家才是正經的主子跟奴才,童瑞面上對她恭恭敬敬,可心始終是向著皇帝的,皇帝嘴上說尊重她的意見,可私底下吩咐童瑞做了什麼沒人知道。
&esp;&esp;東珠惆悵的嘆口氣,“皇上看您看的這麼嚴,您想出去恐怕不容易。”
&esp;&esp;“老虎還有打盹兒的時候,總會有機會的,這不是還有幾天嗎?你找個機靈的人盯著童瑞,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想在王府裡幹什麼?”
&esp;&esp;東珠道是,咬著牙道,“我從一開始就看這個童瑞不順眼,這人骨子裡可傲著呢,不會輕易服人的,眼睛長在頭頂上,心眼兒多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