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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小沅在外等了大半夜,開始裡面還能聽見一兩句爭吵,後來就聽不見任何聲兒了,也不見王子出來,外面太冷,等不到人,小沅的只能先退下,要不然這麼凍上一夜,第日起來她小命不保。
&esp;&esp;不過也不難猜測,這是王子第一次在公主這兒留宿,孤男寡女的能幹什麼?不過也沒聽見公主大喊大叫,想來應該是願意的,這是個好兆頭,可王子喝花酒那事兒就過去了?
&esp;&esp;第日一早,小沅去伺候富安起身,一開門,未明先出來了,看著一臉饜足,神清氣爽的樣兒就知道,昨晚上兩人肯定圓房了。
&esp;&esp;小沅衝他行個禮,未明心情大好,也不跟她計較昨天晚上對他不敬的事了,大方道,“陷進去伺候公主吧,晌午的我過來陪公主用膳,記得做我那份兒。”
&esp;&esp;“我知道了。”小沅端著水盆進去,走兩步又拐回來,“您走好。”
&esp;&esp;這真是未明這麼多年來最開心的一次了,他摸摸腦袋,轉頭又往屋內看了眼,看來昨天塔萊的辦法不是沒有一點作用,今天只是個開始,今後她會加倍對他好,慢慢兒的來,富安一定會愛上他的。
&esp;&esp;不過高興歸高興,正事兒還是不能忘,昨天收到的信,江瑋鶴託他辦的那件事得抓緊,算算日子的話,這人估摸著已經到孤竹境內了。
&esp;&esp;未明讓人去找塔萊,想問問他有沒有什麼線索,塔萊來的時候臉上掛彩,眼角一圈烏青,有臉還有兩道抓痕,看著反正挺慘的。
&esp;&esp;未明忍住笑,明知故問,“你這是怎麼了?叫貓抓了?”
&esp;&esp;塔萊訕訕道,“不知道是誰回家跟爾雅告狀,說我喝花酒,結果回去之後就若是讓我知道是誰,我絕繞不了她。”
&esp;&esp;“你不是總說你家的是隻母老虎嗎?母老虎能聞不到狐狸精的味?怪不得別人,都怪你自己。”
&esp;&esp;塔萊還是覺得委屈,“那至少我這個法子是有用的,我聽說您昨晚上是在公主那兒過的夜,您看,我就說我的法子可行,開始您還不相信我。”
&esp;&esp;未明白他一眼,“那跟你有關係嗎?那是公主原本就對我有意思,跟你沒有一點關係,你可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esp;&esp;塔萊不甘心,“您還別不承認,要是沒有我,您跟公主能進展的這麼快嗎?”
&esp;&esp;未明不想再在這件事上跟他浪費口舌,轉而又問,“找人的事找的怎麼樣了?有什麼線索了嗎?”
&esp;&esp;“暫時還沒有什麼線索,不過這人只要在孤竹境內,就一定會找到的,屬下已經叫人加倍留意了,您放心,只要進來,他就出不去。”
&esp;&esp;未明點點頭,“聽說他身邊還帶著個瘸腿的妹妹,再派人去醫館看看,沒準兒會有什麼線索,千萬不可大意。”
&esp;&esp;現在的孤竹對於面上來說就是個能進不能出得的大口袋,他只要進來了,未明就一定能活抓到他,不過是時間問題,不過現在他們要擔心的還不止是玉面生,還有和安王,那些人喬裝打扮的進來可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