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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第日一大早,江瑋鶴神清氣爽的去上朝了,他剛走,蘭姒也起來了,叫上東珠,就近找了一家酒樓,要了壺茶,又著人去請於夫人。
&esp;&esp;東珠十分不解,“主子,您要見於夫人為什麼非得出來見呢?為什麼不在王府呢?”
&esp;&esp;蘭姒抿口茶道,“你只管去把人給我叫來就成,我有些話想跟於夫人說。”
&esp;&esp;東珠也只能照做了,雖然從昨天大街上碰見和安王起她就覺得蘭姒不對勁兒,可她做事的應該有分寸,就是叫她守口如瓶這件事,讓東珠心裡很忐忑,有什麼事非得瞞著王爺呢?
&esp;&esp;東珠去請了於夫人,於夫人先開始還有些猶豫,還想找藉口推辭,可聽說不是在王府見面,又釋然了,稍微收拾收拾的就跟東珠來了。
&esp;&esp;待到了地方,於夫人見著了蘭姒要行禮,蘭姒拉了她一把,叫東珠出去,請她坐下,“你我之間就不必多禮了。”
&esp;&esp;於夫人看著很忐忑,“王妃今日找我來,不知究竟所謂何事?”
&esp;&esp;蘭姒沉默片刻道,“那天你讓我回去問我爹你們之間是什麼關係,我問了。”
&esp;&esp;於夫人一顆心提起來,“那你爹是怎麼說的?”
&esp;&esp;“他還沒來得及告訴我,因為有事耽擱了,我就沒聽,不過,我爹就算是不說,我也知道了。”她每說一句,於夫人的臉色就跟著變一變,這也就讓蘭姒更加確定自己心裡的想法。
&esp;&esp;“我自打出生起就沒有娘,我爹跟我說,我娘生下我之後就跟一個走街串巷的貨郎跑了,不過我也沒怨過我娘,我爹嗜賭成性,她離開是對的,她一個女人,帶上我就是個拖油瓶,不帶我興許還能嫁一戶更好的人家,這麼些年我一直這麼想,不管誰問我,我都不曾說過我恨她,不止不恨,我還想要找到她,想這輩子能有機會叫她一聲娘。”
&esp;&esp;話說到這兒,於夫人先落下淚來,蘭姒喝口茶,繼續道,“我從第一次見您的時候就有種很親切的感覺,您總來為敏貴人求情的時候我也在想,如果我也有一個您這樣的母親就好了。”
&esp;&esp;她說這些的時候表情很平靜,像是在敘述別人家的事,可於夫人知道是怎麼回事,聽了這番話,心裡就很不是滋味兒,等蘭姒說完,她也早已淚溼了帕子。
&esp;&esp;“如果我瞭解的不錯的話,於夫人就是當年被貨郎騙了,賣給了人牙子,然後被於大人救下,才有了今天的吧。”
&esp;&esp;事到如今還說這些虛的做什麼。於夫人終於忍不住了,嗚嗚咽咽別哭出聲來,“我也上次去王府,見到了你爹才知道原來你是我的我知道當初我拋下你是我不對,我也捨不得,可當初要是帶上你,咱們倆都活不了,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在自責,我也想知道你過的好不好,只是沒想到,會在這裡碰上你,你還成了王妃,我我還真有些不敢認你。”
&esp;&esp;蘭姒心裡燃起一簇希望,連帶著眼睛都亮了氣來,“這麼說您願意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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