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皇上說郡主不會無緣無故的發脾氣和刁難人,一定是發現有危險才會這麼做,所以皇上派了屬下來。”原封不動的照搬沈君宇的話,白亦文沒有多說一個字。他怕多說一句,就會洩露出些什麼。
&esp;&esp;聽到答案,楚將離嘴角不自覺的一勾,心裡感覺甜甜的。果真沈君宇是瞭解她的,不管她有什麼行動,都能猜出來個大概。不過……
&esp;&esp;“你來了,那程威呢?”有些糾結的問著,楚將離開始發散思維:“他沒把我的郡主府給拆了吧?”
&esp;&esp;“這……”白亦文的臉色,沒來由的有些尷尬。接著,他的視線便開始頻頻往另一個方向望去,似是在那裡有著什麼人一般。
&esp;&esp;而看到白亦文如此,楚將離也是面色一僵,繼而僵硬的扭過頭,望向白亦文不停偷看的角落。果然,雖然光線不足,可到底還是能夠看到一個綽綽約約的輪廓。而且看身形,應該就是某個人沒有錯。
&esp;&esp;“咳咳,”見楚將離也注意到了,白亦文輕咳一聲,然後微微靠近楚將離,用只能讓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道:“外面的人,是程威解決的。”
&esp;&esp;不可置信的挑高了眉,楚將離似是受到了驚嚇一般,兩眼瞪得老大。她還真是沒有料到,程威會做出這種事來。但轉念一想,她便又釋然了。
&esp;&esp;沈承廷的命握在自己的手裡,而她在程威的面前又一直是沒有反抗之力的人。想必他是害怕自己寧為玉碎來個同歸於盡,這才願意出手幫忙。
&esp;&esp;哎,沈承廷這人雖然人品差了點,心思也陰險了點,不過能有程威這麼一個忠心耿耿的屬下,也算他還有可取之處。
&esp;&esp;只是他們之間表面的和平,已經出現了裂痕。只要繼續發展下去,就是一場你死我活的對決。沈承廷,雖然我對你的手段很鄙視,但還是請你再努力一些。
&esp;&esp;見楚將離面露尷尬,白亦文略一思忖,忽然道:“郡主,天晚了,您還是先歇息吧。”
&esp;&esp;明白這是白亦文給自己臺階下,楚將離應和著點了點頭,卻並不接受這個提議:“今晚不用休息了,走,陪我進宮。”
&esp;&esp;說著,楚將離便邁著大大的步子,直接往外走去。只是在路過程威藏身地方的時候,他忽然開了口:“郡主,記得你答應我的事。”
&esp;&esp;腳步稍微停頓了一下,楚將離咧著一邊嘴角,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然後聲音放輕,用讓人聽不出語氣的音調回答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esp;&esp;說完,楚將離便再不理程威,只是帶著白亦文急急的往皇宮趕去。事情已經到了如今這步,她不願意再等下去了。
&esp;&esp;接下來事情的發展,迅捷的讓所有人都有些反應不及。
&esp;&esp;楚將離先是進了皇宮,讓沈君宇即刻傳命下去,不等再過幾個時辰就是早朝時間,直接讓所有的大臣進宮聽命。
&esp;&esp;然後,她叫了太醫院所有的太醫,讓他們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面為自己診脈,確定了之前所謂的珠胎暗結完全就是個笑話。而且為了取信於人,她還特地讓人準備了墮胎藥,當眾煎好喝了下去。
&esp;&esp;之前她還真是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個證明辦法,好在待在牢裡那些日子的經歷,讓她想到了這個主意。若非如此,她還真只能一直住在天牢之中。
&esp;&esp;等到所有的事情完畢,楚將離就開始扮演一個悲哭角色,向沈君宇哭訴自己這一個多月裡在牢中,究竟都受了哪些苦。不僅要生活在別人的監視之下,天天精神壓力爆表,還要忍受那些奴才們的慢待,根本不被人放在眼裡。
&esp;&esp;說著說著,楚將離竟然還壓抑不住的抹起了眼淚,表現的十足就是一個被驕縱慣了,受不得一絲一毫委屈,自以為全世界都要圍著她轉的刁蠻大小姐。
&esp;&esp;而之所以她會忽然離開天牢把所有人都叫起來驗證清白的契機,就是她在自己的香料胭脂之中,聞到了麝香的味道。
&esp;&esp;將從牢房中收來的證據拿出,再找了幾個太醫分析,當聽到“其中麝香含量足以致人小產”的結論後,楚將離就繼續大哭大鬧,將這件事上升到更高的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