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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管楚將離最後的選擇是不是皇上,皇上喜歡她的心情都是不會變的。而他作為皇上身邊最忠誠的侍衛,只要主子一天還念著她,他就不會將自己的感情外放。
&esp;&esp;或者說,即便他們兩人最終走不到一起,他們兩個也沒有可能。
&esp;&esp;這是他身為侍衛的自覺,也是他這輩子都無法打破的禁錮。他永遠只能是皇上的侍衛,他的職責只有保護皇上。
&esp;&esp;至於其他的事,他根本就沒有資格去想。
&esp;&esp;也正是因此,在三王爺走後,他與楚將離相見之時,才會重提那句話。那句聽似威脅,實際卻是無可奈何的情感宣洩的話。即使,他知道那麼做有可能會被討厭。
&esp;&esp;但是他沒有選擇。
&esp;&esp;僅僅只是看到楚將離和別的男人走得近了,他早已抱定的念頭就受到了衝擊,起了想爭取一番的衝動。這是多麼可怕,又是他多麼不能接受的事情。
&esp;&esp;但是他同時也清楚的認識到,要想抑制住自己的情感,唯一的辦法便只有楚將離和皇上的感情更加穩固。若是憑他自己,是完全無法了斷的。
&esp;&esp;他不能放下對她的感情,唯能期望她的眼中再無他人,來提醒自己不要衝動。他放不開手,便只能由她將手放開,即便他們兩人,從來沒有任何情感上的交集。
&esp;&esp;可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
&esp;&esp;“亦文,你覺得呢?”白亦文想的太過投入,以至於沒有聽到沈君宇究竟問了什麼問題。可他又不能直接詢問,便只能尷尬一笑,模稜兩可的回應。
&esp;&esp;“啊,這個……”快速的在腦海中思索對策,白亦文糾結了一會兒,才終於說道:“皇上自己覺得就好。”
&esp;&esp;“什麼叫朕自己覺得就好,”不滿於白亦文的應答,沈君宇略略皺起了眉,不滿道:“難道你不覺得,朕需要更加努力,來為將離創造更好的安逸生活麼?”
&esp;&esp;“我只擔心皇上會勞累過度。”總算的猜出了剛剛沈君宇究竟問了什麼,白亦文雖覺得心中難受,卻還是避重就輕的回應了他的問題。
&esp;&esp;“你呀,”對於白亦文的“不解風情”,沈君宇很是無奈,最後只得感嘆一句,說道:“算了,等你什麼時候有了喜歡的人,你就能明白朕如今的心情了。”
&esp;&esp;聽著沈君宇的話,白亦文只覺得心中更加苦澀,不禁在心裡悄悄回道:不,皇上,我有喜歡的人,但是我們註定沒有未來。
&esp;&esp;不想再在這件事上有所牽扯,白亦文想要轉化話題,剛巧又不小心瞄到沈君宇手中正拿著的奏摺,瞬間就想到了什麼。於是,他便開口說道:“皇上,如今舒大人的案子已經交由三法司負責,應是沒有什麼大的問題,您不必再看十一王爺上的摺子了。”
&esp;&esp;聽了白亦文的話,沈君宇不由低頭又看了看手中的奏摺,不由得苦笑道:“你錯了,現在才是事情真正的開始。正因為案子已經交由三法司負責,朕才更應該在老十一的這封摺子上找漏洞。”
&esp;&esp;“漏洞?”白亦文不解,不免有些好奇:“這些事交給張大人不就好了,我相信張大人一定會找出對舒大人有利的證據,根本就不用您來操心埃”
&esp;&esp;“亦文,”忽然淡淡的叫了一聲,沈君宇的語氣略顯深沉:“憑著舒家累至幾代的戰功,還有如今戰剩一人的情況,表哥根本就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更何況這次的事情,表哥並不是主謀,若是等三法司將案子查清,他最多降級罰俸,本就不會有什麼事的。”
&esp;&esp;“既然如此,那皇上您還擔什麼心,只要等著三法司最後將結果呈上不就好了?”不明白沈君宇為何明明看得清楚,卻還是心心念念著此事,白亦文很是疑惑。
&esp;&esp;但是面對著白亦文的疑惑,沈君宇卻是無力的嘆了口氣:“哎……”
&esp;&esp;“皇上,可是有什麼為難的事?”見沈君宇嘆氣,白亦文立馬進入狀態,成了一個合格的屬下:“若是皇上有任何為難,不妨將事情交予屬下去辦。”
&esp;&esp;“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