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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劉世成對兄弟草外形的描述,並沒有引起沈君宇的注意。此時他的腦海之中,一直在迴盪著他說的另一句話——一萬個蓬蓬草裡,也不一定能發現一株兄弟草。
&esp;&esp;雖說蓬蓬草常見,可每次它都是零星出現,並不會成群結對的長在一塊土地上。這樣即使有那第一萬零一株的伴生草,也不知要花費多久的時間才能找到。
&esp;&esp;無疑,尋找兄弟草的困難程度,非常的高。
&esp;&esp;眼睛在那本醫書上來回的逡巡幾遍,沈君宇默默的將那兄弟草的樣子記在心裡,卻還是在抬起頭後,帶著一絲希冀的問道:“劉太醫,除了這個,還有其他的法子麼?”
&esp;&esp;“呵,沒有。”無奈的搖了搖頭,劉世成對此也有些無能為力:“而且看這位姑娘的情況,最多也只能撐個三四天了。”
&esp;&esp;“……”聽劉世成如是說,沈君宇靜默了。但他也僅僅只是沉默了那麼一會,便立即對劉世成告了個別,接著一個揮手,對白亦文吩咐道:“亦文,帶楚姑娘回府。”
&esp;&esp;“是。”既然沈君宇發了話,白亦文自是完全服從。他小心的將楚將離背到自己背上,便隨著沈君宇,速度極快的向自家的王府趕去。
&esp;&esp;現在時間緊迫,能多爭取一天就是一天。即使那兄弟草並不好找,也起碼有個希望不是。
&esp;&esp;也幸好劉世成的住宅,離沈君宇的府邸並不遠,所以沒用多長時間,兩人便帶著楚將離回到了她的屋子,重新將她給安置在了自己的床上。
&esp;&esp;站在床邊安靜的看著楚將離昏睡的樣子,沈君宇深呼吸了一口氣安定心思,繼而走到另一邊的書桌處,將自己剛剛記在腦海中的兄弟草的模樣,仔細的畫了出來。
&esp;&esp;小心的吹乾畫上未乾的墨跡,沈君宇將畫紙交給白亦文,吩咐道:“亦文,交代家裡所有的人,讓他們挨個的找這種草,找到的重重有賞。”
&esp;&esp;“是。”恭敬的接過畫紙,白亦文便要下去做事,卻再次被沈君宇叫祝
&esp;&esp;“等等,你交代完了以後,記得即刻去老師家一趟,請他快些過來。”左想右想,沈君宇還是覺得這事必須要通知給張栩知道。畢竟不管怎麼說,楚將離現在都是他的侄孫女。
&esp;&esp;“嗯。”略一點頭,白亦文便以極快的速度離開,去執行沈君宇所吩咐的事情。不管他本人對楚將離有何意見,他也做不出落井下石的事來。
&esp;&esp;眼見白亦文離開,沈君宇便又慢慢的行至楚將離的床前,望著她有些出神。
&esp;&esp;到底是誰,向她發出的攻擊?而他的目標,又究竟是在場的哪一個人?為什麼她居然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受了傷呢?
&esp;&esp;忽而,沈君宇眉頭一皺,想起了一件他之前一直忽略了的事情。便立即搬了張凳子放在床前坐下,又再次拿過楚將離的左臂,將她的袖子掀了起來。
&esp;&esp;將楚將離的傷口,放到眼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沈君宇心中的疑惑更加深厚。他就說怎麼覺得哪裡好像不對,原來是這麼回事。
&esp;&esp;若要傷人,就一定會用到所謂的工具。不同的武器,所造成的傷痕也是不一樣的。可現在楚將離左臂上的傷口,卻並不能稱之為傷口。
&esp;&esp;只見在楚將離的外肘關節偏下的地方,並不似尋常的傷口那樣,是直接被劃開一道口子。相反,她的左臂此時正腫著一大塊,表面並沒有看到什麼明顯的傷痕,卻仍是見到一股股的黑血,正從腫塊的中間往外直流。
&esp;&esp;懷著疑惑,沈君宇拿出一方手帕,仔細的將黑血流出的地方擦了一遍。終於看清在那腫塊之間,有一個小小的圓形的黑洞,正在向外汩汩的冒著毒血。
&esp;&esp;這傷口,到底是怎麼造成的?
&esp;&esp;這絕不會是刀劍飛鏢等等等等的一切常規武器弄出來的,要真要找一個相似的傷口,倒和那被蚊蟲叮咬過後鼓起來的包,以及中間的那粒圓點有點相似。
&esp;&esp;只不過兩者的不同,一是這比那被叮咬過後的包起碼要大個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