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你給他養老,就得把這件事給辦好了。”賈張氏才不管賈東旭怎麼樣,自己住了這麼多年的廂房,絕對不會讓出去。
賈東旭結婚新房的事,就讓老絕戶易中海去發愁好了。
劉海中家和閻埠貴家也都在談論今天晚上大會的事,兩人本來也對傻柱家的房子有點想法。看見房子被何雨水佔了一半,何雨水身後還是站著李陽,心裡的那一點想法就有點熄了。
兩人都認為還是不惹李家最好,今天李老太太還沒露面。就把賈家給揍了,易中海也被懟的沒脾氣。真要把李老太太惹出來,捱了打還得賠禮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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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李老太太可是把老賈和易中海吊在了樹上,被李陽抽了幾十鞭子。連聾老太太也被一個嘴巴抽暈了。
李陽帶著娘子軍回家,吩咐何雨水去洗澡。讓李書瑤去給何雨水找身衣服穿。
李陽空間中還真沒有適合何雨水穿的衣服。主要是這幾個月玩的高興,早把何雨水給忘了。
李陽洗漱完畢回正房,丫頭們這兩天正膩著李陽。也紛紛來正房。何雨水洗完澡見人都跑正房來了,也跟著來了正房。
“雨水,你怎麼沒回家呀?”李陽覺得何雨水睡正房有點不合適。
“陽哥,我家冷,我也在這裡睡。”
“雨水呀,你也是七歲的大姑娘了,和哥哥一起睡有點不合適。不知道男生、女生要避嫌的嗎。”
“我不想回家,我害怕,以後我就住在這裡行不行。”
李陽想了想,畢竟一個七歲的小女孩,害怕也正常。和這麼多人住在一起。也無所謂了。
不再討論能不能避嫌的問題,李陽想知道何大清為的什麼跑了
“雨水,你爹怎麼去的保定。你知道原因嗎?”
雨水情緒有些低沉:“我也不知道,臘月十六那天,我起床就不見我爹了。我爹把自己的衣服、被褥,還有藏起來的錢全拿走了。
後來一大爺告訴我哥,我爹和白寡婦去保城了。還說何大清不是東西,不要自己的兒女,去幫寡婦拉幫套了。
我就哭了,我傻哥生氣了就罵我爹。還要去保定找我爹。一大爺幫忙給我們買的火車票。
我們兩個去保城找我爹,白寡婦說我爹不見我們。還罵了我們兄妹倆。”何雨水把自己知道的說了一遍。其中有什麼問題,以她一個七歲的小丫頭,哪裡能弄得清楚裡面的貓膩。
“那你們哥倆沒見到你爹,也沒聽到你爹說話嗎?”
“嗯,我爹不見我們倆個,我們就在火車站凍了一宿,今天早上就買了車票回來了。”何雨水想起了火車站候車室的冷,身體哆嗦了一下。
聽了何雨水的話,李陽覺得和電視劇上面的也差不多少。就繼續問雨水:“那你爹走的前幾天,和你說什麼了嗎?”
“沒有呀,和平時一樣。”見問不出什麼問題。李陽也不再問何雨水。
“你們哥兩個從保城回來,家裡的東西少了沒有。”李陽又想到同人文上,何家被偷家的說法。
“家裡的糧食都不見了。”何雨水也就知道,回家想吃飯了,一點糧食也沒找到。
這就對了,應該是賈張氏做的。易中海也樂意看到何家的糧食被偷,讓傻柱兄妹兩個的生活走入絕境,才最符合易聾二人的利益。
李陽轉頭問幾個小丫頭“你們也都聽到了,加上你們自己聽到看到的,幫雨水分析分析這是怎麼回事。”
李若琪:“從何大清走得急來看,應該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又是和白寡婦一起走的,事情很可能與白寡婦有關。”
李琪音:“雨水和傻住去保定,沒見到何大清,這事應該與白寡婦有關,可能是白寡婦從中作梗。”
李淮茹:“如果雨水沒見到何大清是白寡婦作梗,那就表示雨水去保定的事情,白寡婦提前知道了。”
李秋伊:“何大清平時對雨水很好的,不可能對雨水一點安排都沒有,應該安排了什麼。就是不知道怎麼安排的。”
李沐嵐:“應該是安排給易中海了。要不然易中海怎麼知道何大清去保定了,雨水,白寡婦家的地址,也是易中海給你們的吧。”
何雨水:“我不知道,我傻哥直接帶我去的。”
李若琪:“應該是易中海,易中海買的車票,自然知道雨水什麼時間到,拍個電報通知白寡婦就行了。”
李陽“那大家再分析分析,何大清會怎麼安排雨水哥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