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事,我剛從院子裡的大媽那邊聽來的,你知道傻柱外號的來歷嗎。
我跟你說姐夫,傻柱的外號是他爸何大清給起的。”
“你姐夫我在這個院裡已經住了20年整了,何大清第一次叫他傻柱的時候,我就在邊上聽著,你說我知道還是不知道傻柱外號的來歷。”
“沒勁,隔壁院子的都說,傻柱這次是是真的攤上事了,說不定會被拘留了。”
“我跟你說,那是不可能的。想拘留傻柱,許大茂就不應該去軋鋼廠保衛處報案。
傻柱最多被罰點錢,然後寫一份檢討,在工廠的喇叭裡面廣播一下就完事了。”
“為什麼,這可是汙衊別人耍流氓。許大茂要是不能把這件事洗清了,就有可能吃花生米。”
“我給你說說原因吧,這件事既然是保衛處接手了,肯定是在軋鋼廠處理。
傻柱這邊,一個是軋鋼廠給廠長做小灶的廚子,一個是廠子裡的八級鉗工。許大茂不過是一個電影放映員,本身還是資本家的女婿。軋鋼廠領導會偏向誰,還用我說嘛。
還有一個就是傻柱在院子裡的大會上,已經承認了是他自己在撒謊,沒有讓事態往嚴重裡發展。這算是將功補過了。
別看許大茂整天的跟這個廠長喝酒,跟那個科長關係好的,沒用,只要他還是資本家的女婿,就沒人敢用他。
為什麼你姐夫我不去上班,就因為你姐夫我娶了這麼多的老婆,我去哪裡上班,也就是個跟人幹活的命,只要我不離婚,就永遠不會被提拔。明白了吧,趕緊回去洗漱睡覺。”
“嗯,知道了,姐夫,給我十塊錢。”
“怎麼,這個月20塊錢的零花錢都給花完了?”
“不是,我同學說這個禮拜天去八達嶺玩,我怕我剩下的錢不夠,就想多帶點。”
“行,給你錢,回頭給我補個申請。”
“知道了,謝謝姐夫。我回去睡覺了。”
“去吧、去吧。”李陽揮揮手,把秦紫茹趕了出去。馬上閃身進了空間。沒辦法,李陽不上班也是個勞碌命,光是空間裡的活,就要佔去他絕大部分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