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完!
重創完百花谷、金光門、大虞境內境外一些天驕之後,令他們重創,喪失戰鬥力。
之後,便是清理門戶了。
燕雲六州里,有其他宗門、勢力之人,陸眠心念一動,隨著他身著白衣,手持玉笛,鎮魂曲迴盪天際邊。
一道道雷霆,隨之落下。
陸眠行至一眾燕雲六州鎮魔司之人身前,眼前冷漠:“身為鎮魔司同僚,不御外敵,竟想著踩踏同僚,祭奠自身勝局?”
“若非他們被百花谷、金光門之人車輪戰,消耗太多底蘊,憑你們之力,能勝過他們嗎?”
一眾燕雲六州鎮魔司之人,面色羞愧,鎮魂曲音剛消散一會,他們還以為能反擊了。
卻不曾想。
下一刻,雷霆如神罰而落。
“噼裡啪啦…”聲迴盪天際。
燕雲六州鎮魔司之人這才感受到,眼前這位鎮魔司總部的麒麟子,到底有多恐怖,實力有多駭人。
破碎境修為壓制到秘藏境了。
僅動用秘藏境底蘊,這雷法,竟還能如此恐怖!一道雷霆,他們都扛不住。
一瞬間,全身焦黑。
氣息萎靡、紊亂。
燕雲六州鎮魔司強者,但凡參與打壓賀敏等人者,陸眠一個沒放過,一道雷霆沒趴下,便再來一道。
等到聽風宴結束。
這些人,短則需要靜養月餘時間,才能慢慢恢復痊癒,若沒有靈藥、天材地寶調養,至少得三個月、半年,才能行動自如。
嘶——!
廣場四周,眾人見陸眠鐵血無情,一人鎮壓全場,皆內心驚駭,面色一陣凝重。
反觀。
南部五州眾人皆振奮異常!
鬼語年緊緊握著拳頭,滿臉憋得通紅,之前對鎮魔司總部的輕視,一瞬間,煙消雲散。
此刻,眼裡只有敬仰。
正如陸眠所言,賀敏、王崢等人並不差,能承受著百花谷、金光門這種頂尖勢力的天驕,車輪戰,不斷被消耗。
後續,還能勝一兩場。
已經是極為驚人了。
鬼語年心中暗歎,之前自己,怕是被敗局擊潰了道心,才會覺得鎮魔司總部,不過爾爾。
才會對自己,失去信心。
此刻,他重振旗鼓,滿眼戰意。
“夠了!”
一道嬌喝聲響起,話語冰冷,百花谷方向,楚漓見陸眠望向幾名破碎境之人,只有百花谷、金光門,才有弟子一輩的破碎境修士。
至於其他宗族、勢力,極少。
陸眠顯然是想繼續對這幾位破碎境修士元神出手,需知,元神受創,遠比肉身更難恢復。
陸眠並不理會楚漓。
一指點出。
鎮魂曲停下之時,這幾位破碎境強者出竅的元神才得以喘息,慌忙落入身軀。
與此同時。
陸眠出手,雷霆落下!
便是破碎境修士又當如何?照樣一個照面,令其重創,再難有絲毫戰力。
前後不過數十息。
自陸眠一人一曲,鎮壓群雄,到所有人被重創,全部癱軟在地。
唯有陸眠立於廣場中央。
他望向百花谷聖女楚漓:“有何指教?”
“你未免…太過心狠手辣了些,虞太子設立聽風宴,是想讓我溟虞大陸年輕一代切磋論道,互相鼓舞,而你,卻以傷人為目的!”
“莫非,你真以為自己無敵不成?”
話落!
楚漓破碎境初期修為,展露而出,駭人威壓席捲廣場,籠罩這一方天際。
陸眠白衣被吹的獵獵作響。
但他身形卻紋絲不動。
“所以,這是你百花谷打壓我鎮魔司的理由?”
“讓我想想……”
“楚漓仙子是在報復陸某幾日前,在蒔花坊斬妖,讓你百花谷顏面盡失?不過,好像我與周泰師兄才是受害者才對。”
“再或者,楚漓仙子這是認為我鎮魔司無人?能任憑爾等欺辱不成?”
陸眠踱著步伐,侃侃而談。
忽地,他眼神銳利,望向百花谷聖女楚漓:“不論楚漓仙子作如何想,你若不服,儘可一戰!”
“正好陸某覺得,這青魁之稱,來的太過容易了些!”
“你……”楚漓蔥白玉手,指著陸眠,胸口一陣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