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忽然心中一動,周身有一種細微而奇特的感覺,就彷彿是那種春天的時候,站在細密如牛毛的小雨之下,那種溫暖柔軟的如絲細雨,輕撫般沖刷著自己的身體。
元氣……
好像在上漲?!
陳言心中一動。
自己做了什麼?
瞬間回過神來,腦子裡露出一個古怪的念頭來:
難道……剛才幫那個妹子提前應劫,破了她的血光之災。
我的元氣運轉,卻提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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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陳言。”
“性別!”
“男。”
“年齡?”
“二十二歲。”
金陵府機場警務室,陳言已經被移交到了這裡的一件辦公室。
坐在座位上,他的雙手依然被那個簡易的約束塑膠手銬控制著。
面前坐著倆機場警務室的警察,正在做筆錄。
而陳言不知道的是,就在隔壁房間,那個捱了自己一拳的女孩,也在做筆錄。
其實路上的時候陳言已經想好了怎麼應對警察了。
直接說實情,那肯定不能夠。
說出來:我會法術!我能看出這個女人有血光之災,會妨的這趟航班都可能一起被她帶走?
說我為了給她應劫,就先讓她出點血?
自己但凡敢這麼說,沒準直接就送去醫院測試精神狀態了。
所以陳言的說法很簡單:
“我就是認錯人了。”
“認錯人?就算沒認錯人,你也不能打人啊!!”警察厲聲喝道。
陳言點頭認慫:“是,警察叔叔,我認錯,是我錯了。”
“你就算認錯人了,打人總要有個理由吧!”
“呃……”,陳言醞釀了一下:“我把她認錯成我前女友了。”
“前女友?那也不能打人啊!”另外一個年長一點的警察皺眉:“具體因為什麼?”
陳言面不改色:
“我前女友偷了我準備拿來交房租的錢,去買了套婚紗跑去看她愛豆的演唱會。回來還罵我摳門,踹了我。”
倆警察:“…………”
陳言沒覺得自己在撒謊。
事情是真的麼?是真的啊。
只不過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而已嘛。
兩個警察看起來都有點被幹沉默了。片刻後,開始走流程。
詢問工作單位。
沒有,前不久離職了。
家庭成員通知家屬?
沒爹沒媽,祖母剛下葬沒幾天。
“你願意道歉和賠償麼?”
“願意。”,陳言回答的非常乾脆,而且語氣非常誠懇:“我願意當面向那位女孩道歉,並賠償一切醫療費和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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