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被帶回村子後,心情如同被沉甸甸的烏雲所籠罩,沉重無比地坐在房間裡。他的目光顯得有些呆滯,腦海中像放映電影一般,不斷回想著水木那充滿蠱惑的話語以及自己那衝動魯莽的行為,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懊悔和深深的擔憂。他十分清楚,作為九尾人柱力的自己,這次試圖解封九尾所帶來的潛在風險是何等巨大。那不僅極有可能如同一場無法遏制的災難,威脅到村子的和平與安寧,更可能讓自己從此陷入萬劫不復、千夫所指的悲慘境地。
此時,在那陰暗潮溼、散發著陣陣腐臭氣息的監獄牢房中,水木如同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發狂野獸,憤怒地來回踱步。他臉上原本偽善溫和的面具此刻已徹底脫落,暴露出猙獰扭曲、令人膽寒的真面目。
“鳴人,這個愚蠢至極的小鬼,竟然敢壞了我的好事!”水木惡狠狠地自言自語道,每一個字都彷彿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充滿了怨毒和不甘。他的思緒不由自主地回到了過去那些充滿挫折和屈辱的日子。水木曾經也是木葉村眾多忍者中的一員,懷揣著夢想和抱負。然而,由於自身天賦有限,無論他如何努力,在忍者這條充滿艱辛的道路上都屢屢受挫,始終無法得到村子高層的重視和認可。看著那些天賦出眾、才華橫溢的忍者在村子裡備受尊崇,享受著榮耀和資源,他的心中漸漸滋生出了難以遏制的嫉妒和仇恨。
他偏執地認為,村子的資源分配存在著嚴重的不公,自己的才華和努力被無情地埋沒。在長期的壓抑和扭曲心態的侵蝕下,水木將自己所有的失敗和不如意都歸咎於村子的不公和冷漠,內心深處渴望獲得一種超越常規的強大力量,以此來顛覆這看似不公平的一切。
當他意外發現鳴人這個體內封印著九尾這一恐怖力量的人柱力時,一個極其邪惡和危險的計劃如同毒草一般在他心中迅速生根發芽。他敏銳地意識到,只要能夠巧妙地利用鳴人,誘使他解開九尾的封印,獲取那股毀天滅地的強大力量,他就有極大的機會實現自己那瘋狂的野心。
於是,水木開始處心積慮地假意接近鳴人,用看似關心備至的話語和充滿誘惑的承諾,一點點騙取了鳴人那單純而渴望信任的心。他深知鳴人內心深處對於被認可、對於強大力量的極度渴望,便不斷地煽風點火,用各種手段煽動他,讓他對禁術產生濃厚的興趣,試圖讓鳴人在不知不覺中成為他獲取九尾力量的盲目工具。
而鳴人,此刻正獨自一人在房間裡,沉浸在對水木真實動機的痛苦思考中。
“為什麼水木要這樣對我?難道僅僅是為了那虛無縹緲的力量?”鳴人眉頭緊鎖,彷彿兩道糾結在一起的繩索,努力想要理清這團亂麻般的頭緒。
這時,牢房中的水木也在心中瘋狂地盤算著如何應對自己當前所處的這一絕望局面。
“不行,我絕對不能就這樣被困在這裡,像一隻待宰的羔羊!我一定要想盡辦法逃脫,繼續推進我的宏偉計劃。”水木暗暗發誓,眼神中閃爍著瘋狂和決絕。
突然,一名錶情嚴肅的守衛步伐匆匆地來到牢房前,用毫無感情的語調通知鳴人,上頭要求他去見水木。
鳴人心中頓時一陣猶豫,各種複雜的情緒在心中交織。但最終,他還是咬了咬牙,決定去勇敢地面對水木,他迫切地想要徹底弄清楚這背後隱藏的所有真相。
當鳴人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到牢房前,隔著那冰冷堅固的鐵欄,水木那充滿仇恨和怨毒的眼神猶如利箭般直直地射向他,讓他的內心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鳴人,你這個不知好歹的笨蛋,竟然如此輕易地就把我出賣了!”水木歇斯底里地怒吼道,聲音在狹窄的牢房中迴盪,震耳欲聾。
鳴人咬了咬嘴唇,直到嚐到了一絲血腥的味道,說道:“水木,你為什麼要欺騙我?你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要幫助我!”
水木冷笑一聲,那笑聲彷彿是從地獄傳來,讓人毛骨悚然:“哼,真心?在這個弱肉強食、殘酷無情的世界裡,真心能值幾個錢?我只是一心想要獲得那無可匹敵的力量,而你,自始至終都只不過是我達成目的的一個可憐手段罷了!”
鳴人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震驚和難以置信,彷彿不敢相信自己親耳聽到的這番絕情絕義的話語:“你怎麼能如此喪心病狂?你難道不清楚九尾力量一旦失控,將會給整個世界帶來多麼巨大的災難嗎?”
水木不屑地撇了撇嘴,眼神中充滿了對一切的蔑視:“災難?那與我又有何干?只要我能夠如願以償地獲得力量,成為這個村子的主宰,掌控一切,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