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媽,您的母親,過世前有沒有留下什麼遺言?”隨後墨塵問道。
譚梅微微一愣,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沒有……”
“您再好好想想!”墨塵沉聲說道。
譚梅不由得痛苦地捂住了腦袋,努力回憶著母親生前的點點滴滴。
突然,譚梅的眼睛猛地一亮,她使顫抖的聲音說道:“我想起來了!我母親說過,她在過世以後,切記不要辦什麼葬禮,要偷偷把他下葬,免得有人背後搞事情!”
墨塵深吸了一口氣,道:“看來舅媽您的母親,果然是個幹陰活的人。”
譚梅一愣,“什麼陰活?”
墨塵微微一笑道:“就是從事與陰魂鬼物打交道的行當,也就是我們常說的神棍。”
譚梅不由得愕然,道:“她老人家還會這個?”
墨塵恭敬說道:“是的,幹這行當需要有一顆堅定的心,才能夠與陰魂鬼物打交道。”
他繼續說道:“而且,老人家應該是不想看到有人因為她的離世而搞出一些事情來。”
譚梅有些茫然地說道:“你的意思是,我母親她……她不是自然死亡?”
墨塵對譚梅說道:“剛才我和我的二叔說的話你沒有聽到,如果你的母親正常死亡的話,何必把我的二叔叫過來?”墨塵手指一指身為刑警大隊長曹皓然。
譚梅聽到這話,臉色馬上一變,震驚的捂住了嘴巴,“她……她被人害死了?”
“是的。”墨塵面無表情地淡淡開口說道,他的聲音很輕,但彷彿像是重錘般砸在了譚梅的心頭,“無量天尊,我們茅山一定會幫忙協助警方破案,為被害者討回一個公道。”墨塵再次說道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堅定的信念,彷彿無論面對何種困難,他都會堅持下去。譚梅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感激和敬意。
“譚女士,我的侄兒說的對,我們一定要找出殺害你母親的兇手。”曹皓然對著譚梅說道。
他的話語像是一把錘子重重地砸在了譚梅的心頭,讓她的心猛烈地跳動起來。她知道,曹皓然的話並非空口白話,他是刑警大隊長,有足夠的能力和決心去追查此案。
墨塵的小同桌宋子涵和她的弟弟宋小寶都來安慰譚梅,他們的舅媽。宋子涵抬起一雙清澈的眼睛,認真地對譚梅說道:“舅媽,您別傷心,有墨塵在,一定會幫助王姥姥洗清冤屈的。”
宋小寶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舅媽,我姐說得沒錯。您看,我姐夫身穿一身紫色道袍,那群道士告訴我說,只有天師才有資格穿紫色道袍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孩童般的純真和信任。
宋子涵聽了宋小寶這話,不由得羞怒不已,作勢要打宋小寶。宋小寶見了,嚇得趕緊吐了吐舌頭,一溜煙地躲到了墨塵的身後,不斷叫喊著:“姐姐要打小寶,我姐夫快來救我!”譚梅見了這一幕,也不禁笑了起來,心情也輕鬆了許多。
曹雲、曹皓然、李明月、餘正明、譚梅,連帶喬依音和上官蓉都笑了起來,茅山眾弟子們也都笑了。
這一刻,他們彷彿看到了一個充滿歡樂和溫馨的世界,那裡沒有悲傷和痛苦,只有歡笑和快樂。
他們彷彿感受到了那種被溫暖和幸福包圍的感覺,那種感覺是如此的美好,讓他們不忍心去打破它。
墨塵隨後掃視了一圈眾人,道:“現在想把王姥姥偷偷下葬,恐怕不容易。你們鬧出的動靜很大,全村人都知道了王姥姥已經去世的訊息。有人在暗處監視我們,應該不會出現宋子涵的弟弟小寶和他們父母宋中明和餘玉蘭來鬧事的情況。”
墨塵此言一出,大家都點點頭,表示贊同墨塵的言論。
看著宋中明和餘玉蘭兩口子,他們備受打擊,像兩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
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絕望和無助,彷彿被世界拋棄了一樣。
他們的手腳微微抽搐著,像是在苟延殘喘著生命。
隨後,墨塵對著眾人說道:“古人云,做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現在不需要偷偷把王姥姥下葬,反而需要大張旗鼓來辦葬禮,造出更大的事情,最好再挖九百九九個墳冢,墳冢內埋入機關,坑死這群傢伙。”
眾人聽了墨塵的話,都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墨塵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陰險狡詐的計謀,彷彿他已經看穿了敵人的心思,準備用敵人的手段來對付他們。
宋中明和餘玉蘭的慘狀,曹皓然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絲恐懼。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