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正明夫婦見黃翠兒與柳玉兒融入,笑靨如花。黃翠兒瞥見譚梅身後輕搖的三尾,驚呼:“狐仙?!”柳玉兒亦面露訝色,交頭接耳。譚梅輕笑,溫婉解釋:“非是你們所想,我不過凡人一枚,狐尾僅餘形態,妖力盡散。”言罷,輕撫狐尾,眼中閃過一抹追憶。黃翠兒與柳玉兒對視一眼,心中疑雲漸散,對這溫婉女子更添幾分親近。
墨塵掌中柳玉兒,蛇信微吐,對譚梅低語:“夫人,您緣何不修行?”譚梅溫婉一笑,輕搖首:“世間繁華,有正明與子涵,更有小寶繞膝,此心足矣。修行之路,孤影獨行,非我所願。”言罷,眼神溫柔地拂過家人,盡顯柔情蜜意。墨塵聞言,眸光微動,似有所悟,這情之一字,最是難解。
墨塵輕嘆,目光深遠:“我也曾這麼想,但實力所迫,難以隨心。”李明月聞言,故作嚴厲,佯裝擰他耳,笑道:“這孩子,旁人求之不得,你卻嫌。”墨塵忙躲,求饒道:“孃親,孃親,饒命!我最怕擰耳。”李明月噗嗤一笑,滿室溫馨,彷彿連空氣都染上了甜蜜。
秦良玉與高長恭默契對望,眼神中閃過狡黠。閻靈兒掩嘴竊笑,喬依音與上官蓉則淡然處之,似已習慣這戲碼。餘正明夫婦直翻白眼,無奈中透著寵溺。宋子涵與小寶瞪大雙眼,滿是好奇。黃翠兒與柳玉兒,外加那隻小黃鼠狼,更是瞪圓了眼睛,連墨塵掌中的青蛇也微微昂頭,似在窺探這幕趣劇。墨塵故作威嚴,嘴角卻難掩笑意,一瞬間,屋內童趣橫生,眾人皆被這份純真感染,笑意連連。
墨塵思緒飄遠,憶及曹若冰千年孤寂,心念一動。他輕輕咬破右手食指,殷紅血珠滲出,喚道:“妹妹,開飯了。”話音未落,曹若冰如幽靈般輕盈飄來,眸中閃過一抹貪戀。她乖巧地立於墨塵身側,輕啟朱唇:“哥哥,這新軀之血,確比舊時要醇厚幾分。”墨塵輕笑,眼中滿是寵溺:“自是如此,你且安心享用。”言罷,他閉目凝神,任由血線流淌,滋養那千年不變的依賴,空氣中瀰漫著微妙而複雜的情感糾葛。
曹若冰一臉乖巧,貪婪地吸吮著墨塵指尖的血珠,那畫面在眾人眼中顯得異常詭異。曹雲眉頭緊蹙,李明月亦面露疑色,紛紛問道:“塵兒,音兒、蓉兒、靈靈她們皆以香火為食,為何若冰卻需鮮血供養?”
墨塵聞言,眼中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殺意,旋即笑容溫和,語氣平靜:“若冰不同。我尋她時,其魂魄已被邪修煉至豔鬼將成,幸而尚未完成最後一步。我誅盡那些邪修,卻也不得不接手這未竟之事,以血養魂,方能護她周全。”
曹雲看著墨塵,眼神柔和:“塵兒,你與若冰,皆是不易。”李明月眼眶微紅,柔聲道:“是啊,兄妹情深,令人動容。”餘正明與譚梅相視一眼,皆是感慨萬分。譚梅輕啟朱唇:“此等情深義重,世間罕有。”話語間,溫情湧動,眾人皆被這份親情所感染,同情之心油然而生。墨塵微微一笑,感激之意溢於言表,曹若冰亦輕抬眼眸,似有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閻靈兒突然插話,眼眸閃爍著狡黠光芒:“你們可知我叔叔,平日裡嘻嘻哈哈,彷彿玩世不恭,實則心有猛虎,細嗅薔薇。一旦狠意湧現,那簡直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此言一出,滿室皆驚,眾人側目。墨塵輕笑,步至閻靈兒身旁,輕敲她的小腦袋,寵溺道:“小丫頭,何時學會誇大其詞了?叔叔可沒那麼嚇人。”言語間,寵溺與警告並存,讓閻靈兒吐舌扮鬼臉,屋內氣氛再添幾分活潑。
曹若冰小冰舌輕舔,墨塵指尖傷瞬愈。曹雲夫婦,子涵小寶,皆露驚奇。墨塵輕笑,道:“豔鬼,又名醫生鬼,療愈之力,源自深淵。若冰雖為異類,卻也是世間奇珍。”話落,曹若冰臉頰微紅,羞澀垂頭。眾人聞言,恍然大悟,對這對兄妹更添幾分敬畏與好奇。
墨塵輕笑,目光溫柔地掠過眾人,輕聲道:“其實,我更偏愛孩童模樣,純真無邪。”言罷,他心念微動,身形驟然變化,成人之姿瞬間消散,化作那稚嫩孩童,曹明模樣再現。眾人愕然,隨即笑意更濃,這小大人模樣,實在惹人憐愛。墨塵眨巴著大眼睛,故作老成,逗得眾人忍俊不禁,屋前的曬穀場一片歡聲笑語,更添幾分溫馨與和諧。
突然,警報驟響,劃破溫馨氛圍。眾人愕然,面面相覷。警車轟鳴,由遠及近,塵土飛揚,緩緩停駐門前。曹浩然身影自車內躍出,神情嚴峻。墨塵淡然一笑,目光深邃:“看來,有人不欲二叔安寧。”譚梅輕挽髮絲,美眸中閃過憂慮。餘正明緊握雙拳,護家之心油然而生。小寶躲入母親懷中,眼神中滿是恐懼。黃翠兒與柳玉兒相視一眼,暗自戒備。屋內氣氛驟然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