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把毛巾放一邊,隨手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思索片刻道:
“她幾年前就和我們特勤團作對了,擅長的是潛入、偵查和暗殺,兩年前突然銷聲匿跡,我們還以為她死了,沒想到是跑到曼塔城當臥底去了。她過去的背景我們也調查過,但是沒什麼有用的資訊。我個人認為她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那種。”
“那這解釋不通啊,為啥她三番兩次地放過我,這對她沒任何好處。”礫岩眉頭擰了起來。
“哼!”銥皺了皺挺拔的鼻子,“我看她是動了春心,看上你了。據我所知,還沒有哪個目標,能逃脫掉她的暗殺,她只對你放過水。”
“是嘛?”礫岩不安的搓搓手,“要不下次你再抓她一次?我問問她?”
銥一聽,突然鳳目一寒,厲聲道:
“你還好意思說,上次是不是你把她放了?你們是不是早就有一腿了?”
礫岩心裡慌得一匹,臉上卻強裝鎮定:“胡說,她可是要殺我的人,我瘋了才會放她。”
銥沒有追問,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搞得礫岩心臟又是一陣亂跳。
“算了,睡覺吧。”銥忽然沒了繼續說話的興趣,站起身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礫岩突然想起還忘了什麼,朝銥的方向喊道:“謝謝你今天救了我。”
銥頓了頓,頭也不回道:“這是我的工作,另外你上次也救了我,算是扯平了。”
隨後關上了房門。
礫岩輕撥出一口氣,繼續想了一會兒“香花石”的事情,但無論如何也理不出一個合理的頭緒,乾脆也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