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礫岩覺得這個3年前這個時間點很耳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了,便問道:
“鄰居有沒有說住戶叫什麼名字?住了幾口人?是幹什麼的?”
笛煦攤攤手:“只說了好像是做生意的,但平時不怎麼跟鄰居來往,名字不知道,家裡好像就他一個人。”
“他是個走私犯。”
一直沒開口的鉑,發話了。
其他三人都是一愣,紛紛看向鉑,不知道他是如何判斷的。
鉑抬手,把一件舊衣服展示給眾人。
眾人看來看去,沒發現這衣服有啥特別。
鉑緩緩道:“聞一下。”
礫岩把衣服湊到鼻子旁,嗅了一口。
汗臭味、黴味、塵土味紛紛湧了上來,礫岩險些乾嘔了起來。
好不容易調整好呼吸,礫岩艱難地問道:“這氣味沒啥異常啊?”
“你再仔細聞聞。”鉑不依不饒。
礫岩無奈,只得再嗅了一口,這次他學乖了,只是輕輕吸了一口氣。
除了剛才那些味道,裡面似乎還夾雜著淡淡的腥味。
“有腥味?”礫岩疑惑道。
“是海水的腥味。”鉑解釋道,“這件衣服很舊了,應該洗了很多次,但海腥味洗不掉,說明它長期處於海霧或者海水的浸泡中。”
“漁民的可能性最大,但漁民不可能住在遠離海邊的內陸。再結合鄰居那邊做生意的說法,那他就只能是走私犯。”
眾人恍然。
鉑摸著下巴,疑惑道:“可是,老團長為什麼要給一個走私犯寄錢呢?”
百思不得其解下,眾人又分頭再搜尋了一圈,這次再也沒有其他收穫了。
無奈,礫岩四人,只得打道回府。
晚上,礫岩撥通了沐淪的號碼。
“小老弟,想哥哥了嗎?”沐淪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熱情。
“沐淪大哥,我想使用我的那個願望。”礫岩開門見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