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道:“對了,那個什麼郴凱子爵,為什麼都到結婚典禮了,才想起來搞破壞?早幹嘛去了?”
嵐抬起頭,用礫岩的睡衣領子擦了擦眼淚。
“那是因為他們一家,戰爭爆發不久,就為了避禍,早早跑到東邊,他們家的山區度假別墅去了。”
“那個別墅頂層,有國內非官方最大鏡面尺寸的反射望遠鏡,是菱的父親,專門為他女兒這個太空迷造的。”
“菱每年都要在那裡停留很久,只為觀測她所謂的星辰大海。”
礫岩聽得咋舌,為了女兒,專門在深山建一座大型反射望遠鏡。
這個寵溺勁兒,也是沒誰了。
“所以他們就在那裡一直待著,直到得知兩國和解,我要和你完婚,他們一家才急匆匆趕回來。”
礫岩恍然,然後又擔憂地道:“這個什麼郴凱子爵回首都了,後面會不會一直騷擾你啊?”
不等嵐回答,礫岩一咬牙,惡狠狠道:“要不要我再做一架無人機,把他幹掉算了?”
嵐連忙捂住他的嘴:“你別幹傻事,貴族成員,沒有確鑿的犯罪證據,是動不了他們的。”
“別整天打打殺殺了,不理他就行,你現在已經是公爵了,要注意形象。”
嵐頓了頓,仰起臉,在礫岩唇上親了一口,微笑道:“好了,別說這些煩人的了,接下來還要懺悔什麼?”
礫岩笑逐顏開,往後仰倒,嵐驚叫一聲,也被他一起帶倒了。
“你要幹什麼?天哪,你的手在幹嘛?壞蛋!”
礫岩嬉皮笑臉道:“懺悔已完成,接著是下一個環節——懲罰。”
臥室裡隨即響起嬉笑打鬧的聲音。
後半夜,礫岩睡得正香,忽然覺得鼻子上似乎爬了一隻蟲,正在往自己鼻孔裡鑽。
一驚之下,立刻醒了過來。
一個黑乎乎的影子,正蹲在床前,盯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