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著一群自以為隱秘的眼線罵罵咧咧,不滿要保護一個廢物,可這個廢物比誰都通透,早把他們的一言一行看在眼中,是不是很有趣?」
你這叫浪費公共資源!
向遠白了蕭何一眼,就沒見過這麼無聊的人,直言道:「你出城所為何事?」
「有幾件事情要辦,賢師傳來的情報時準時不準,我要親自核查。」
蕭何神色凝重,古怪看著向遠:「倒是小遠哥你,體質特殊,招妖女歡喜,我雖沒看見,但也看得清清楚楚,抱琴趴在你襠下狠狠吸了一大口,鬼迷日眼的讒樣,恨不得生吞活剝。」
不會說話就別說,好好的一個妖女,愣是給你形容成了一個色鬼。
向遠嘆了口氣:「聽你這麼說,我被擄,不在你計劃之中?」
「不在。」
蕭何湊上前,嘿嘿道:「小遠哥,你什麼體質,怎麼這麼招妖女歡喜,開個價,給為兄也整一個唄。」
「先生沒和你說嗎,我下墓的時候服用了血靈芝。」
「區區血靈芝,了不起一泡屎,能剩下多少,不應該呀————」
蕭何嘀嘀咕咕,轉而道:「為兄路上算了算,雖生波折,但不影響結果,我此行有驚無險,可順利返回奉先縣,你是隨我同去,還是立即返回?」
「你怎麼返回奉先縣?」向遠反問道。
「各種機緣巧合,賢師那邊都安排好了,留我一個月時間行事,屆時會有六扇門密探丶奉先鐵捕柳景生前來接應。」蕭何嘴角勾起,一切都在計劃之中,不影響他廢物的英明形象。
「如果我跟你一起走呢?」向遠繼續問道。
「一樣,都是有驚無險,怎麼樣,要不咱倆一起?」
蕭何傾向於向遠跟著他走,一來看著有緣人,近距離保護免得突發意外,二來向遠立刻得救,
他沒有,這個破綻不太好圓。
向遠稍加沉吟,閻浮門傍身,遇到危險往別的世界一躲,沒什麼好慌的,決定跟蕭何走一趟。
師伯留下太多寶貝,南疆肯定要去,與其日後獨自上路,這也不懂那也不知,不如今天跟蕭何踩踩點,學一學潛入南疆的流程。
「再問一遍,真沒風險?」
「當然沒有,你怕事,為兄更想低調。」
蕭何眉頭一挑,朝門外努努嘴:「不說了,有人來打劫,趁這個機會趕緊走。」
「我的刀被她倆拿走了。」
「出門左轉第二間屋子,快去快回。」
話音落下,別院外傳來喊打喊殺的聲音,一窩流竄的匪類發動突襲,兩名侍女前去抵擋,陷入一番苦戰。
就武藝而言,這波土匪不值一提,但勝在人多勢眾,二十號人衝進別院,四下掠奪,把值錢的東西全搶走了。
等兩位侍女趕走土匪,回屋一看,哪還有蕭何丶向遠的身影。
「不好,他倆被劫走了。」
倆侍女嚇個半死,沒等她們去追趕,姍姍來遲的抱琴臉色陰沉如水:「找,挖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找出來,否則拿你們的人頭去見聖女!」
另一邊,兩道身影在小樹林急行匆匆。
蕭何在前引路,向遠步步緊追,走了約有裡,蕭何一個轉身,在一棵樹下挖出了包袱。
開啟包袱,裡面零零碎碎,大半都是瓶瓶罐罐。
蕭何滿意點了點頭,取出一個香囊塞進懷中,見向遠好奇,給他表演了一下憑空消失的戲法。
見瓶瓶罐罐盡數消失,向遠眼熱無比,識得這是空間裝備,恨不得自己也有一件。
『等小遠哥築基,我幫你打個申請。」
蕭何說著,從香囊中取出兩把長刀,一人一把,順便替換了向遠手中的虎嘯刀。
又取出幾副人皮面具,讓向遠自行挑選,似他們這等風姿綽約的美男子,出門在外,不止姓名,臉也不能用真的。
此去南疆,鬼知道會不會撞到極樂道妖女。
說著,蕭何取出一張符紙,讓向遠貼身藏好,可以遮掩他滿身藥力。
見他辦事穩重,每走一步必有算計,向遠放下心來,挑了一張略顯陰狠的人皮面具。
蕭何選了一張刀疤臉,敷上後,深吸一口氣,身形膨脹一圈,從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公子哥,
變成行走江湖的惡漢。
扣上斗笠,挎上長刀,再換衣物長靴,簡直惟妙惟肖。
向遠有樣學樣,無相印法變換身形,憑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