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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早就想這麼幹了!

了為兄的骨肉。」

司馬青煙臉色鐵青,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更好,一屍兩命。」

向遠緊了緊手中利劍,視線掃過三個『陌生人』,見得蕭何嬉皮笑臉,許繼先神態不變,王文敘視線閃躲,心中權衡,略有計策浮出。

「小遠哥,適才相試,為兄也是有苦衷的,不瞞你說,我是六扇門的密探,身負皇恩密令,徹查大案,不得不出此下策。」

蕭何苦著一張臉道:「昨夜為兄說過,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最擅觀命索氣,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得了一個『緣』字,你我是真的有緣。」

我也是有緣人?

向遠精神一振,蕭何是他的有緣人,他也是蕭何的有緣人,如此說法,正合缺心老道所言。

是了,他就說嘛,師父口中的有緣人不可能是個混日子的逗比!

眼下這個幕後黑手的畫風還差不多。

向遠信了三分,但是……

他看了對面三人一眼,一個兩個演技都很好嘛,將他矇在鼓裡好一通安排算計,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管你是不是有緣人,本心不爽,念頭不通達,仙不是這麼修的。

「有緣是吧,跪下來求我啊!」

撲通!x2

第一聲,蕭何一腳將許繼先踹下跪倒,第二聲,蕭何絲滑跪下。

「小遠哥,我真心知道錯了。」蕭何大呼可憐。

「小遠哥,為兄也不容易,為了你,不僅失身女鬼,還尿在了褲子裡。」許繼先大呼冤枉。

什麼玩意,一點成就感都沒有,你們為什麼不掙扎?

掙扎呀,把羞恥心露出來呀!

向遠心下嫌棄,視線掃過滿臉通紅的王文敘,眼中淚水流下,潸然道:「先生,蕭何丶許繼先負我,我不傷心,也就罷了,為何你也負我?」

王文敘羞愧難當,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因為他老實,向遠逮著就不肯撒手,哀聲聞者傷心,見者流淚:「先生,你可知道,學生自小孤苦無依,見得先生,您便是我心中父母身影,拜入門下的時候,我不知有多歡喜。適才你走出陣法門戶,與他二人同列,學生再失父母,這顆心悲痛欲死!就跟死了一般啊!」

王文敘渾身顫抖,側過身子,抬袖遮擋面門,被說得沒臉再見向遠。

「小遠哥所言極是,我和許兄真小人,賢師偽君子,此間就屬他最為可恨!」蕭何咬牙切齒,一臉感同身受。

許繼先連連點頭:「先生此舉著實傷人,我都看不下去了。」

「你們兩個閉嘴,開啟陣法門戶,放我出去。」向遠冷聲道。

「小遠哥,再嘮嘮唄,我真心的,只要你肯原諒我,只管開口,我全部滿足。」

「開門!」

「這麼簡單?」

「從此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

場中無人說話,片刻後,王文敘揮手撤了陣法,開啟生門放向遠離去。

向遠架著人質,緩緩後退離開,不一會兒,身影便消失在夜色中。

蕭何也不追趕,起身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嘆氣道:「又到了考驗真心的時刻……也是,既以真面目示之,都是我自找的。」

許繼先點點頭,王文敘撿起地上的『人有所操』,失魂落魄,念念叨叨可見羞愧極了。

「賢師,小遠哥隨便說說而已,你老江湖了,怎麼還著了他的道?」

「一生修身,枉負浩然,愧對聖賢,深感自責。」

那就對咯,他要的就是你慚愧,以後小心點,別被他榨乾了家底。

蕭何眉頭一挑,感覺今夜才徹底認清向遠,如他一般,是個不要臉的好苗子,合該入皇城司幹一番大事業。

一道身影踉蹌走來,正是司馬青煙,她黑著臉看向蕭何:「你讓我做的,我都辦完了,現在可以把東西給我了吧?」

「這可不行,我得青煙,如蜂得蜜,如魚得水,豈能輕易放過你。」

蕭何嘴角一勾:「這件事你沒辦好,我當時的要求是你打贏小遠哥,你不僅輸了,還被他劫作人質。日後再替我辦一件事,最後一件,我保證把東西給你,說到做到。」

上次你也是這麼說的!

司馬青煙冷哼一聲,扶著傷臂離去。

「青煙,夜深人靜,惡鬼出沒,不若同行。」

蕭何樂呵呵跟上:「近來黃泉道弟子來犯,遇到你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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