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你也一把年紀了,不去安享晚年,跑來湊什麼熱鬧啊。”寧遠看向扁擔老頭笑道。
“老人家,看你一把年紀,還帶著把扁擔,貧道猜想,你應該就是那傳說中,曾經深入野人山,擊殺無數日寇的一擔行者吧。”清風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突然拱手朝那老頭行禮。
“道士,看來你也知道我的一些傳聞啊,難得,難得。”扁擔老頭聽到清風所說,不禁臉上露出些許傷感,似是在懷念過往。
“一擔行者?”當在場的人聽到清風的話,好一部分都感到一陣驚訝。
話說,這一擔行者曾經是一普通農家,因家人被日寇殺害,遁入空門,不知得了什麼機緣,竟習得一些詭異密法,後報仇心切,下山殺敵,因其每次殺死日本人後都會在現場留下一把扁擔,故而得到了一擔行者的稱號。
日軍曾對其進行懸賞緝拿,但都沒有什麼結果,再後來,這件事情傳開了,老百姓對其英勇殺敵的作法都非常欽佩,而一擔行者更是成了當地一些年輕人的偶像。
但是,所有人都是隻聞其名,未見其人,傳聞中也只知道,一擔行者每次殺敵後都會留下一把扁擔,而扁擔又是當時老百姓們常用的工具,因此,誰也沒真正見過一擔行者。
按理說,如果真的是一擔行者,那到如今,至少也該是百歲高齡的老人了,可是,面前的老者看樣貌舉止,頂多也就七八十歲,無論如何都無法將其與一擔行者聯絡起來。
“嘿,老頭,你該不會是假冒的吧。”旁邊一位看上去差不多五十幾歲的男子問道。
“我有必要冒充嗎?”扁擔老頭微微一笑,根本不在意對方的話。
“老人家,你為何要土靈珠?”清風看向扁擔老頭,眼裡盡是詢問之意。
“道士,我只想用你們的土靈珠救一個人,她是我的內人。有些話,我也不便多說。”扁擔老頭說及於此,眼裡顯出一絲絲的無奈與糾結。
“清風,他是不是你說的一擔行者,別被騙了。”寧遠對於一擔行者的事情並不瞭解,他也不在乎對方是什麼人,今天,他只想好好打一架。
“寧遠,如果他真是一擔行者,我倒是想幫他一把。”清風低聲回道。
“廢什麼話啊,大家一起上,只要抓了這兩個傢伙,什麼土靈珠,神獸之體都是我們的了,到時候再商量怎麼分啊。”
此時,一位年輕的壯漢突然大聲說道,對於雙方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浪費時間的作法,他是極為不滿,眾人也可以從他那周身的煞氣中感覺到,此人的手上人命斷不在少數。
“那待會就留這個老頭,其他人我可不管了。”寧遠見那壯漢的樣子,心裡也是極為不爽,拳頭已經開始握緊,並且開始調動起全身的靈力。
“上,大家一起上。”隨著壯漢的帶頭起鬨,所有人也都開始躁動起來,紛紛亮出了自己的看家法寶。
“一擔行者,你且先退一旁,待此事結束,貧道再與你細聊。”清風手執桃木劍,善意朝一擔行者笑笑說道。
而一擔行者見清風如此說,便也微微點頭,示以善意,緩緩的退到了後面。
面對這些烏合之眾,寧遠與清風根本就不在意,於是清風也只是拿出桃木劍,而寧遠更是連龍骨劍都懶得拿出來,當即爆發出巨大的靈壓。
正所謂高手過招,一出手便知有沒有,當寧遠強大的靈壓剛散發出來,現場所有的人就已經全部都感到了懼怕。
畢竟,這個世界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著跟黃秋知一樣的望氣術,這些追來想貪點好處的人,主要都是看到寧遠跟清風兩人都是年紀輕輕,估計修為高不到哪裡去,再加上,看到同行的還有那麼多人,便心想著,依仗人多,再怎麼樣也能撈點好處。
可是,現實卻給他們狠狠的甩了一巴掌,他們誰都沒想到,寧遠年紀輕輕竟然會有如此遠超他們的強大的靈力修為,這讓在場的十幾個人頓時都是面露驚恐,原本準備上前一起攻擊的,現在全都倒退一步,開始警惕起來。
但是,來都來了,人總是要面子的,即使面對寧遠強大的靈壓,這些人卻沒有一個馬上開溜,全都在互相觀望,誰都不肯第一個認輸。
“兄弟們,不用怕,我們一起上,殺了這魔頭,他身上的寶貝我們平分。”那賊眉鼠眼的老頭陰惻惻的朝著眾人喊道。
“白老頭,他的身體我可是要定了。”另一個老頭卻是大聲說道,隨即,只見那老頭雙手一揮,竟從手中冒出兩把一黑一白的槍來,二話不說,直接便朝著寧遠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