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寧遠語氣有所緩和,襯衫男立即便開心的,抬起自己那滿是淚水的臉,充滿希望的看向寧遠。
“寧遠兄弟,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我這就告訴你我知道的,你放過我們吧。”
面對著襯衫男,寧遠陷入了矛盾,自古以來,男子漢大丈夫,言出必行,此時自己已經說出去了,後面該怎麼處理啊,總不可能真的放他們走,然後自己再等著被人來追殺吧。
看著正在發呆的寧遠,襯衫男將自己這輩子所有的微笑全都擠到了臉上,甚至恨不得把身旁邊四個迷彩男的笑也都全部拿過來,一起送給寧遠。
“寧遠兄弟,出門做事,最講究的就是信譽,一諾千金,你可一定要遵守啊!我把我所知道的告訴你,你放我們兄弟走。”
面對對方的緊逼,以及那掛滿悔恨的淚水,寫滿求生的笑容,寧遠緊緊的咬住了自己的雙唇,將眉頭愁得都擰到了一塊。
這是一場內心道德與自身後續生存問題的選擇,遵守了內心的道德準則,就要面對後期無盡的追殺,選擇了自身的生存,就要違背自己的內心道德準則,這是寧遠最不想要的。
短暫的閉眼之後,寧遠還是做出了自己的選擇,人如果沒有了準則與畜生何異,就算日後沾染上麻煩,會被無盡的追殺,那至少自己還是個人。
“好!我答應你們,只要你說出內情,我立刻便放了你們。”寧遠眼神堅定的看向襯衫男。
“好,寧遠兄弟,你真的是個大好人啊,那我們就一方為定,不能反悔。”
“決不反悔。”
“好”
“好!”寧遠切齒的回道,他感覺到自己已經深深的被對方給套住了,但是,自己又決不能做一個沒有道義之人。
看著寧遠那堅毅表情,以及初出社會的誠實面容,襯衫男的心終於得到了安定,他對這種年輕人的義氣,講道義之舉,實在是太熟悉,太瞭解,太容易拿捏了。
隨後,襯衫男便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全盤托出。
原來,寧遠當時到各家金店去兌換現金的時候,由於收金條的那些商家都是一個圈子的,很快便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於是當時便有不少的商家去跟蹤寧遠。
在看到寧遠的家庭條件之後,自然便得出了一個最基本的判斷,以寧遠的家庭條件,那麼大量的金條,根本不可能是正常渠道來的,極可能是偷盜或者倒斗的。
隨著跟蹤寧遠的那批人中,很多人都莫名死於各種意外之後,這件事更是造成了不小的震動,雖然誰都說不出原因,但基本可以肯定的是,絕對跟寧遠有關。
不久之後,江湖中便傳出了一條訊息,有老闆願意出100萬將寧遠帶過去。襯衫男五兄弟知道之後,便心動了,於是很早便開始跟蹤寧遠,但是在晉安市,寧遠經常跟張子軒在一起,礙於張子軒家族的勢力,他們一直不敢動手,直到寧遠來到這饒市。
“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到這的?”寧遠眉頭一緊,看向襯衫男,自己到饒市,一路上都小心觀察,不可能會有人知道。
“我們在你車上裝了定位器。”襯衫男支支吾吾的說道。
“你們那老闆是誰?”寧遠現在只想知道那個想抓自己的人是哪裡的,是誰。
“我們也不知道,只知道對方在暗網上發了懸賞,只要將你抓到了,自然就會得到這賞金。”
“那,對方的交易地點在哪?”
“等把你抓到,我們再上傳一段影片,對方就會給我們交易地點。”
“不對,你們今天的這些法器哪來的?你如果再想騙我,便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寧遠突然厲聲喝道,然後一腳踩在襯衫男的大腿上,痛得對方直接哇哇大叫。
“寧遠兄弟,我,我真沒騙你,我們只是想出來賺錢不是想殺人的,我,我真沒騙你!”襯衫男痛苦的祈求著。
寧遠沒說話,只是看向襯衫男的雙眼中逐漸多了殺意。
看到寧遠眼神中的殺意,襯衫男慌了,連忙不斷朝著寧遠使勁的點頭。
“寧遠兄弟,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求求你了,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了。”襯衫男大聲的喊了起來。
“看來,我已經沒必要跟你再廢話了。”寧遠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向襯衫男。
襯衫男被寧遠的眼神給看得全身冷汗直流。
“寧遠兄弟,我真的只能說這麼多了,求求你,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已經將我知道的全告訴你了。”襯衫男不斷哀求著,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