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曹操派人給韓遂送去一封書信。韓遂接過書信,心中疑惑,展開一看,卻見信上多處塗抹修改。此時,馬超恰巧前來商討軍務,瞥見韓遂手中書信,心中頓生疑竇:“叔父,這信上為何如此多塗改?莫不是與曹操有何勾結?”韓遂一臉無辜,解釋道:“超兒,此信我亦不知為何這般,定是曹操奸計。”但馬超心中的疑慮卻難以消散,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猜忌,看著韓遂的目光不再如往昔那般信任,那目光中多了幾分審視與疑惑,彷彿在重新考量著他們多年的情誼。
韓遂心中委屈又無奈,他本無貳心,卻被這書信弄得有口難辯。他皺著眉頭,神色凝重,試圖再次向馬超表明忠心:“超兒,你我多年情誼,我怎會背叛你?你切不可被曹操所騙。想我韓遂在這西涼多年,與你馬家同甘共苦,怎會因曹操的一封書信就背信棄義?”然而馬超心中的懷疑種子已種下,他心中糾結萬分,一方面不願相信叔父會背叛,那是他在這世間為數不多的親人與依靠;另一方面這書信又太過可疑,那塗改的痕跡就像一道道裂痕,橫亙在他們之間。他的內心在信任與懷疑之間痛苦掙扎,眉頭緊鎖,沉默不語,心中猶如一團亂麻,怎麼也理不清。此時,周圍計程車兵們也感受到了主帥間的異樣氣氛,原本整齊的佇列變得有些鬆散,士兵們面面相覷,眼神中充滿了不安與疑惑,狂風依舊在吹著,似乎在訴說著這即將到來的危機,那風聲像是在人們耳邊低語,散播著猜忌與恐懼的種子。
曹操的計謀得逞,西涼軍內部開始出現裂痕。士兵們聽聞主帥之間有嫌隙,人心惶惶,原本整齊的軍陣也變得鬆散起來。有計程車兵交頭接耳,眼神中滿是不安,彷彿在猜測著自己的命運;有的則默默握緊武器,不知該何去何從,那迷茫的眼神如同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的羔羊。
西涼軍亂兵敗
曹操見時機已到,果斷下令進攻。曹軍如潮水般湧向西涼軍,喊殺聲震天動地,這聲音彷彿要將天空都撕裂開來,又似是千軍萬馬奔騰而過,要將一切都踏平。西涼軍因內部不和,陣腳大亂,士兵們無心戀戰,各自為戰。
馬超雖奮力抵抗,但已難以挽回敗局。他看著混亂的戰場,心中悲痛萬分,憤怒地高呼:“叔父,若真有背叛,今日便是你的罪過!我馬超一心復仇,卻不想被自己人所誤,這老天難道要如此捉弄我?”韓遂亦是百口莫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西涼軍兵敗如山倒。戰場上,鮮血四濺,慘叫連連。西涼軍計程車兵們紛紛倒下,有的被曹軍的利刃刺中,痛苦地掙扎,鮮血在地上流淌,與泥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片暗紅色的泥濘,那泥濘彷彿是死亡的沼澤,吞噬著一切生機;有的則被戰馬踐踏,發出悽慘的呼喊,那聲音被喊殺聲淹沒,卻又似乎在每一個角落迴盪,像是冤魂在這戰場上的哭訴。
馬超在亂軍中左衝右突,試圖殺出一條血路。他的銀甲已被鮮血染紅,分不清是敵人的還是自己的,那銀甲上的鮮血在陽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彷彿是死亡的印記。他的眼神中滿是絕望與不甘,心中怒吼:“難道我馬超今日便要葬身於此?我父仇未報,怎能如此!我還有未完成的大業,我不能倒下。”他奮力揮動長槍,每一次刺出,都帶著無盡的悲憤,周圍的曹軍被他的氣勢所震懾,但仍源源不斷地圍上來,好似一群餓狼在圍攻一隻受傷的猛虎。
許褚此時也殺了過來,他雖疲憊,但仍想擒住馬超。他大喝一聲:“馬超,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再次與馬超戰在一起。不過此時的馬超已無心戀戰,他虛晃一槍,找準機會,衝破曹軍的包圍,帶著少數殘兵向隴西方向逃去。曹操望著馬超遠去的背影,長舒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但心中也對馬超的勇猛暗自欽佩。這場戰役,以曹操的計謀得逞而告終,但馬超的英名與仇恨,卻永遠留在了這亂世的戰場。狂風漸漸停歇,戰場上只剩下一片死寂與悲涼,彷彿在訴說著這場戰鬥的慘烈與無情,那死寂像是死亡的帷幕,緩緩落下,將這一切都籠罩在無盡的哀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