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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繡軍再興風雲

張繡,自宛城一役後,蟄居一隅,然心中復仇之志,未曾有片刻消磨。往昔之辱,如芒在背,時刻刺痛其心。他仿若那暗夜中的孤狼,於寂靜中默默舔舐傷口,只待時機成熟,便會再度出山,向曹操張開復仇的血盆大口。於是,張繡日夜操練兵馬,整軍經武。晨曦微露,演武場上便已塵土飛揚,喊殺陣陣。他身先士卒,親自督導士兵們的訓練,“持槍當穩,步伐需齊,出刀要狠!”張繡的聲音在場地中迴盪,如洪鐘般響亮,每一個字都飽含著他對勝利的渴望。士兵們在他的激勵下,個個精神抖擻,手中的兵器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似在訴說著對戰鬥的期待。

賈詡,張繡帳下的智囊,此人智謀過人,深謀遠慮,猶如那古戰場上的幕後軍師,雖不見其衝鋒陷陣,卻能決勝於千里之外。他常常獨坐於營帳之中,面前攤開一幅巨大的地圖,那地圖上的山川河流、城郭關隘,皆在他的腦海中一一浮現。賈詡時而眉頭緊鎖,時而舒展笑顏,手指在地圖上緩緩挪移,似在編織著一張無形的大網,只等曹操的大軍踏入其中。

這一日,賈詡見張繡練兵已頗具成效,且探得曹操大軍四處征戰,許都空虛,宛如天賜良機,當下便向張繡進言:“主公,曹操如今分心他顧,許都防禦薄弱,此乃上蒼賜予我等雪恥之契機。若此刻興兵,必能打他個措手不及,或可一雪前恥,重振主公威名。”張繡聞之,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恰似夜空中劃過的流星,璀璨而決絕。他霍然起身,身姿挺拔如蒼松翠柏,緊握的雙拳咯咯作響:“先生所言極是,曹操那廝,欺我太甚!此仇不報,我張繡誓不為人!”言罷,他轉身步入內帳,片刻後,身披戰甲而出。那戰甲之上的鱗片,在陽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輝,宛如波光粼粼的湖面,對映出他堅毅的面容。張繡手持長槍,槍尖寒芒吞吐,似擇人而噬的毒蛇,氣勢如虹,彷彿即將出徵的戰神,渾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肅殺之氣。

曹操在許都,雖聞張繡有異動,心中亦有所戒備,卻未料到此次張繡來勢如此洶洶。他親率大軍迎敵,然連續幾場交鋒下來,卻屢戰不利。曹操心中煩悶,仿若烏雲蔽日,愁眉緊鎖,眼神中透著一絲焦慮與疑惑:“張繡軍怎如此難敵?莫非有高人在背後指點?”曹操於營帳中來回踱步,腳步匆匆,似那熱鍋上的螞蟻。每一步落下,都彷彿帶著他滿心的憂慮,營帳中的燭火也隨之搖曳不定,映照著他那凝重的面龐。

戰場上,張繡軍如潮水般洶湧而來,喊殺聲震天動地,如洶湧澎湃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似要將曹軍淹沒於這聲浪的汪洋之中。曹軍雖奮力抵抗,然張繡軍攻勢猛烈,似有備而來。

曹操陣中,夏侯惇,性剛烈,勇冠三軍。他生得濃眉大眼,豹頭環眼,滿臉的絡腮鬍須猶如鋼針一般根根直立,更添幾分威猛之氣。此時,他手持長槍,威風凜凜。那長槍桿如烏金鑄就,堅實而厚重,槍纓似火般隨風舞動,恰似燃燒的烈焰在戰場上跳躍。他見張繡軍如此囂張,心中怒火中燒,如燃燒的火山,即將噴發,熾熱的岩漿似要將眼前一切焚燬。“賊子們,休要張狂!”夏侯惇大吼一聲,聲若雷霆,響徹雲霄,驚得周圍飛鳥四散而逃,樹枝上的枯葉也被震落紛紛。言罷,他一馬當先,衝向敵陣。夏侯惇的戰馬如疾風般疾馳,四蹄揚起陣陣塵土,似黃龍翻滾,馬蹄聲如戰鼓擂動,每一步都彷彿踏在眾人的心尖之上。他的長槍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如銀蛇舞動,直刺敵軍。槍尖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似死神的鐮刀收割生命的前奏,所過之處,彷彿空氣都被撕裂開來。

張繡軍中,有一猛將胡車兒,武藝高強,身手敏捷。他身材魁梧,肌肉賁張,猶如一座移動的小山丘。胡車兒見夏侯惇衝來,毫不畏懼,雙手一揚,一對雙刀出現在手中,那雙刀刀刃閃爍著幽冷的光,彷彿能凍結人的靈魂。他迎了上去,身形如電,走位靈活,如鬼魅般穿梭於戰場,留下一道道模糊的殘影。他的雙刀舞得密不透風,刀光如雪花般紛飛,似能將空氣都切碎,那寒光閃爍之間,仿若無數寒星墜落凡塵。“來者何人?嚐嚐我的厲害!”胡車兒大喝一聲,聲音尖銳,如夜梟啼鳴,令人毛骨悚然。

夏侯惇與胡車兒瞬間戰在一起,槍與刀相交,火星四濺,如絢爛的煙火在戰場上空綻放。夏侯惇的長槍如蛟龍出海,每一招都蘊含著千鈞之力,似要衝破蒼穹,試圖突破胡車兒的防禦。他眼神專注,緊緊盯著胡車兒的雙刀,那目光如炬,似能洞察對手的每一個意圖,心中暗自思忖:“此賊身手不凡,我需小心應對。”他的雙腳穩穩地踏在馬鐙上,身體隨著戰馬的奔騰而起伏,手中長槍或刺或挑或掃,每一個動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