譏諷,說道:“你這簡直是荒謬之言,何以為證?”
秦宓卻不慌不忙,神色依舊平靜,他看向張溫,目光深邃,彷彿能看穿張溫的內心,徐徐說道:“天子姓劉,故以此知之天亦姓劉。”這話一出,蜀廷中不少臣子暗暗點頭,覺得秦宓所言有理有據,巧妙非常。張溫卻是臉色一紅,心中暗惱,沒想到秦宓竟會如此作答,可他又怎肯輕易認輸,便又說道:“日生於東乎?”他想著東吳在東,若秦宓答是,那便是承認東吳更勝一籌,心中暗自得意自己這一問的巧妙。
秦宓卻不假思索,立刻回道:“雖生於東而沒於西。”這話猶如一記重錘,敲在了張溫的心頭,不僅巧妙回應了他的問題,還暗諷了東吳雖看似興盛,卻終有衰落之時。張溫頓時語塞,那原本得意的神情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尷尬與惱怒,他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就像那多變的天色,卻又找不到話語來反駁秦宓。
秦宓乘勝追擊,繼續說道:“大人方才質疑我蜀漢人才,如今看來,大人的學識也不過爾爾,這天下學問博大精深,大人還是莫要太過自負為好。”那話語雖平和,卻如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張溫的驕傲,讓他又氣又羞,卻又無從辯駁,只能站在那裡,臉色鐵青,心中對秦宓已是恨之入骨。
張溫敗北之態
張溫在這一場辯論中節節敗退,那原本高傲的頭顱此刻也微微低下,彷彿失去了支撐它的力量,眼神中滿是挫敗與不甘。他緊握雙拳,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彷彿要將這滿心的憤懣都凝聚在這雙手之中,可面對秦宓那有理有據的言辭,他卻如一隻鬥敗的公雞,再也沒了先前的威風。
他心中暗自悔恨,自己本想著在這蜀廷之上大展威風,讓蜀漢眾人折服,卻沒想到被秦宓這般輕易地駁倒,這下不僅沒為東吳爭得顏面,反倒丟盡了臉面。他偷偷抬眼看向蜀廷眾人,只見蜀漢臣子們有的面露微笑,顯然是為秦宓的勝利而感到高興;有的則帶著一絲輕蔑看著自己,那眼神彷彿在說“原來東吳使者也不過如此”,這讓張溫更是覺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張溫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挽回些許顏面,可喉嚨卻像被什麼堵住了一般,發不出聲音來。最終,他只能朝著劉禪和諸葛亮行了一禮,那動作僵硬而又透著無奈,低聲說道:“今日……今日領教了,貴國果真是人才濟濟,張某……張某佩服。”話語中雖有幾分勉強,可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失敗,那模樣狼狽至極,與剛來時的傲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諸葛亮見狀,輕搖羽扇,上前一步,笑著說道:“張溫大人客氣了,這學問之道,本就是相互切磋,今日一番辯論,也算是增進了彼此的瞭解,只願吳蜀之間能摒棄前嫌,重修舊好,共抗曹魏才是。”張溫聽聞,心中雖有不甘,可也明白如今形勢,只能點頭應道:“丞相所言極是,張某定當如實回稟陛下,促成此事。”說罷,便灰溜溜地離開了蜀廷,那背影透著落寞與沮喪,與來時的趾高氣昂判若兩人。
曹丕伐吳之由
曹丕在洛陽城中,聽聞孫權派張溫出使蜀漢,欲重修舊好,心中頓時大怒,那原本就透著幾分陰沉的面容此刻更是佈滿了陰霾,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陰沉得可怕。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那動作帶著一股狠勁,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晃動起來,茶水濺出些許,彷彿也被他的怒火波及。
曹丕心中暗自想道:“孫權這老匹夫,先是向我稱臣,如今卻又揹著我與蜀漢往來,當真是反覆無常,把我曹魏當成什麼了,我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背叛我的下場。”他來回踱步,腳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好似踏在東吳的土地上,宣洩著他的憤怒與不滿。
眾臣見狀,紛紛上前勸諫,有的說道:“陛下息怒,如今吳蜀若聯合,確實對我曹魏不利,可貿然興兵,怕是勞民傷財,還望陛下三思啊。”有的則提議先派人去警告孫權,讓他斷絕與蜀漢的往來,以免大動干戈。
可曹丕此時已被怒火衝昏了頭腦,哪裡聽得進去這些勸告,他大手一揮,決然道:“不必再勸,我意已決,即刻出兵伐吳,我要讓孫權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讓天下人都知道,敢背叛我曹丕的,絕沒有好下場!”說罷,便開始下令籌備伐吳之事,整個曹魏境內頓時陷入了一片緊張忙碌的氛圍之中,士兵們紛紛集結,糧草輜重也開始源源不斷地運往軍中,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徐盛奉命佈防
孫權得知曹丕親率大軍伐吳的訊息後,心急如焚,趕忙召集眾臣商議應對之策。朝堂之上,眾人也是議論紛紛,有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