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人員愕然,心中暗自思忖,不是,那咱們如此興師動眾,一下就調來兩百人,到底是為了什麼?
雷賽克見這人呆若木雞,半晌沒有反應,上去就是一記爆慄。
“你發什麼愣,你身為華國人,難道不知法守法嗎?年輕人不要只知道打打殺殺,要懂得人情世故啊。”
“能不動手,就儘量不要動手。”
這名安保人員揉了揉被雷賽克敲疼的地方,忙不迭地應道:“是,我這就報警。”
說罷,他從石頭上連滾帶爬地下去,開始撥打電話。
此時,對這一切渾然不覺的朱彬,還在與刀疤侃侃而談。
“刀疤,聽聞你們廖堂主近來在黃金國北部搞到一處金礦啊。”
“嘿嘿嘿,朱堂主,那都是在刀尖上拼殺得來的,面積小得可憐,賺不了幾個子兒。”
朱彬嘴角微揚,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他清楚刀疤的話不可盡信,但臉上依舊掛著和善的笑容。
“哦?那可真是辛苦你們了。不過,我聽說那塊金礦雖小,但其含金量卻是極高的,你們這次可是賺得盆滿缽滿啊。”
刀疤嘿嘿一笑,並未直接回應朱彬的話,而是話鋒一轉:“朱堂主,咱們都是工會的人,開啟天窗說亮話,你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要跟我講?”
“哈哈哈哈。”朱彬頷首一笑,他著實沒有料到,刀疤看似愚鈍,實則如此精明。
他也不再拐彎抹角:“沒錯,我此番前來,是想在和你們廖堂主再談一筆買賣。”
“買賣?”刀疤眉頭一挑,“什麼買賣?”
朱彬壓低聲音道:“你們不是要將黃金運往華國嗎?這樣吧,日後乾脆直接送到我這裡來,我仍會按照正常價格給你們。”
朱彬見刀疤的神色,又補充道:“你若是能回去幫我說服你們廖堂主,咱們91分成,你什麼事都不用幹,以後躺著拿錢。”
刀疤的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光芒,但轉瞬之間,被他掩飾過去:“這個嘛,我得回去和廖堂主好好商議一番,畢竟這麼重大的事情,我一人可做不了主。”
朱彬嘴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心中暗自思忖,這事怕是成了。
在華國走私黃金,那可是一本萬利的買賣,前幾日朱彬便有意與廖塵合作,奈何這廝死活不肯。
而今,有了刀疤在中間牽線搭橋,想必不會再有什麼阻礙了。
什麼?你說這事犯法?
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老子這些年的罪證若一一羅列出來,都夠槍斃好幾回了,你竟然跟老子談犯法。
“好了,刀疤,趕緊將人帶走吧,回頭咱們再行聯絡。”
“沒問題,朱堂主。”
……
……
突然!
“不許動,警察!”
這突如其來的一聲斷喝,嚇得眾人呆若木雞,一時間不知所措。
朱彬的臉色驟變,暗道大事不妙,顧不得其他,當機立斷採取行動。
他的第一反應便是尋找藏身之所。
只見他迅速地滾到一張破舊不堪的桌子後面,這個動作讓他成功地避開了警察的視線。
刀疤也不遑多讓,兩人皆是久經江湖的老手。
然而,那些小弟們卻如無頭蒼蠅一般,亂作一團。
“幹你孃,哪來的警察,誰他媽走漏了風聲。”朱彬暗罵一聲。
隨著大批警察如潮水般湧入,場面愈發混亂不堪。朱彬憑藉著對這片廢棄廠房的熟悉,想著逃脫之法。
這片廢棄廠房,對朱彬而言可謂是瞭如指掌,四周皆是開闊地,唯一的逃生之路便是廠房後側的一條羊腸小道,雜草叢生,足以掩人耳目。
朱彬霍然起身,飛起一腳,將面前的椅子踢得七零八落,製造出一片混亂,同時扯著嗓子對刀疤高呼:“分頭跑,你走前門,我走後門!”
此時此刻,哪裡還顧得上交易之事,保命要緊。
讓刀疤走在前面,無非是想讓他吸引警察的注意力,為自己爭取更多的逃生時間。
他的身後,有一扇半掩的窗戶,,被一塊破舊的窗簾半遮半掩著。
趁著場面混亂如麻,刀疤衝出去的一瞬間,朱彬如疾風般迅速到達窗戶旁邊,他迅速地掀開窗簾,確認外面沒有警察後,用力推開窗戶,一躍而出。
落在了一堆廢棄的建築材料上,這些材料因為他的重量而發出了吱嘎聲,但他沒有時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