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上的摺子,也是八百里加急,送到了應天府。
朱允炆看到了很是納悶啊!這自古以來,就只聽說過招兵買馬的,居然還有主動削弱自己的兵力的,這屬實是非常罕見啊!
他想不通啊!讓人把黃子澄和齊泰給叫了過來,要商量一下,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這是打得什麼主意。
黃子澄和齊泰一來,看了奏摺,也是不可思議。
“我這四叔,到底想要做什麼呢?居然自己削弱兵力,難不成是錢糧不足的原因嗎?我看其中,有些門道啊!”
朱允炆也不傻,此舉必定是大有深意,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麼簡單的事情的。
“哼,藉口,燕王不可能錢糧不足的,再說了,就算是錢糧不足,他也可以找朝堂要,藉口那是有的是。”
黃子澄冷哼了一聲。
“這是一個陰謀,他故意裁軍,其目的,就是讓殿下放鬆對他的警惕。”
齊泰說道。
朱允炆點了點頭,有這個可能性的。
“難不成,那是故意唬我,說是裁軍兩萬,但實際上,不裁。”
朱允炆皺眉。
“那倒不是,這等於是欺君之罪,燕王既然上了摺子,那肯定是要裁的,不過,這以後,一道命令,人就回來了,因此,裁與不裁,那都是一回事情的。”
齊泰搖了搖頭。
“他倒是想得美,以為我們是傻子嗎?他哪怕是一兵一卒都沒有,也不能放鬆對他的警惕。”
黃子澄冷笑道。
諸多藩王之中,只有這個燕王,那是威脅最大,能打仗,有才幹,別的藩王不行。
“殿下,恕我直言,哪怕是平民百姓家裡,也多有叔叔搶侄兒家產的,更何況是帝王家。”
黃子澄拱了拱手。
朱允炆仔細一想,發現還真是那麼一回事的,這種事,那是不少見得。
“那我又該如何處之呢?”
朱允炆詢問。
“呵呵,無妨,殿下可以置之不理,就當沒有這事。”
齊泰笑了笑。
朱允炆有些無奈,他現在,還奈何不了自己那位四叔,無論對方是做什麼,他也只能就那麼看著的,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有皇爺爺在,四叔那就是可以高枕無憂的。
畢竟,現在,那還不是他說什麼都算的時候。
他現在是皇太孫,可不是皇帝,那是兩碼事。
朱棣裁軍,朝堂也沒有什麼反應,這也是朱棣意料之中的事情而已。
他按照韓辰的意見,那是把燕地的青壯都編造在冊,農閒時訓練,農忙是耕種,兩不耽誤,當然了,訓練的時候,還是要管飯的,否則,大傢伙可是不會樂意的。
眼下有紅薯玉米,來年還有土豆,根本不愁沒糧。
韓辰那是不喜歡吃這種東西的,以他的眼光來看的話,這分明就是餵豬的,哪裡能夠當做主糧來用。
膳堂之內,韓辰又在說書了,隋唐演義可是沒有說完的,這可以說很久了。
聽眾,還是燕王府的那些死士們,他們平日裡,也沒有什麼事情做,又不是天天賣命,這免費聽書,打發些時間,自然也不錯的。
在韓辰的眼中,這些聽眾,那就是盲流子,平日裡無所事事,這有正經工作了的,哪裡有那個閒心來聽他說書的。
這些傢伙,就是打打散工罷了。
“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韓辰拍了一下驚堂木,每次說書,他都要留下一個懸念,以作為一個勾子的。
死士們也沒有太多話,他們都被朱棣交代過,儘量不跟韓先生多說話的,以免有所暴露。
韓辰喝了一口茶水,哎呀,這樣清湯寡水的生活,他實在是有些難以忍受了,不過,眼睛瞎了,熱鬧跟他沒有關係。
他也不想上街去,免得那是被人家給收拾了,不過,最近,那些傢伙消停了,沒有來找他的麻煩,說不定是放棄了。
這倒是好事。
午飯後,朱高熾來上課。
“我老師,我想學學馭民之術。”
朱高熾忽然說道。
韓辰有些驚訝,馭民之術,這不是開玩笑嗎?把人給當成了什麼,那是奴隸嗎?
“什麼馭民之術?這個詞彙不好聽了,以後不要再說了,不過,我可以給你談及一下,古時候的馭民之術。”
“其實,總結下來,就是商鞅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