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還想教訓別人?”
周圍的天劍宗弟子都看傻了眼,他們的大師兄,竟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給制住了!
“放開大師兄!”一個身材魁梧的弟子大喝一聲,拔出長劍就朝陳餘砍來。
陳餘頭也不回,反手一掌拍在那弟子的胸口,那弟子頓時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鮮血。
“還有誰不服?”陳餘掃視了一圈周圍的天劍宗弟子,語氣冰冷。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上前。
那個清秀男子連忙說道:“這位小兄弟,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
陳餘鬆開那大師兄的手腕。“我本來不想動手,是你們先動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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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師兄揉著手腕,臉色陰沉。“小子,你敢打傷我們天劍宗的弟子,你死定了!”
“是嗎?”陳餘冷笑一聲,“我倒要看看,你們天劍宗有多厲害。”
“你……”那大師兄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位師兄,我看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陳餘指了指地上那把掉落的長劍,“連劍都拿不穩,還怎麼教訓別人?”
那大師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彎腰撿起長劍,指著陳餘說道:“小子,你敢不敢跟我比試一場?”
“比試?”陳餘笑了,“好啊,你想怎麼比?”
“我們就比劍法。”那大師兄說道,“誰輸了,就向對方磕頭認錯。”
“磕頭認錯?”陳餘挑了挑眉,“這賭注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怎麼?你怕了?”那大師兄激將道。
“怕?”陳餘哈哈大笑,“我陳餘什麼時候怕過?
不過,磕頭認錯太沒意思了,不如我們換個賭注。”
“你想換什麼賭注?”那大師兄問道。
陳餘眼珠子一轉,指著那大師兄腰間的儲物袋說道:“就賭你的儲物袋,怎麼樣?”
那大師兄猶豫了一下。他的儲物袋裡可是裝著不少好東西,就這麼賭出去,有點捨不得。
“怎麼?不敢賭?”陳餘繼續激將。
“誰說我不敢賭!”那大師兄一咬牙,“賭就賭!”
“好,痛快!”陳餘一拍手,“那就開始吧。”
那大師兄深吸一口氣,擺開架勢。“小子,接招!”
他話音剛落,就揮劍朝陳餘刺來。
陳餘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直到那大師兄的長劍快要刺到他身上的時候,他才突然出手。
他伸出兩根手指,夾住了那大師兄的長劍。
“什麼?!”那大師兄大吃一驚,他沒想到陳餘竟然能用兩根手指夾住他的長劍。
陳餘微微一笑。“就這點本事,也想跟我比試?”
他手上用力,那大師兄的長劍頓時斷成兩截。
“這……”那大師兄徹底傻眼了。他手中的長劍可是用千年寒鐵打造而成,削鐵如泥,竟然被陳餘用兩根手指就給夾斷了!
陳餘一腳踹在那大師兄的肚子上,那大師兄頓時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還有誰要跟我比試?”陳餘掃視了一圈周圍的天劍宗弟子,語氣霸氣。
眾人噤若寒蟬,誰也不敢吭聲。
那個清秀男子連忙扶起那大師兄。“大師兄,你沒事吧?”
那大師兄捂著肚子,臉色蒼白。“我……我沒事。”
他看著陳餘,眼中充滿了恐懼。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傢伙,竟然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陳餘走到那大師兄面前,伸出手。“儲物袋呢?”
那大師兄咬了咬牙,不情不願地將儲物袋遞給陳餘。
陳餘接過儲物袋,掂量了一下,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錯不錯,收穫頗豐。”
他轉身對林清雪和柳如煙說道:“我們走吧。”
林清雪和柳如煙跟在陳餘身後,離開了這片空地。
天劍宗的弟子們看著陳餘離去的背影,一個個面面相覷,半天回不過神來。
陳餘把玩著手裡的儲物袋,這可是他第一次從別人手裡贏來的戰利品,心裡說不出的高興。
“清雪,如煙,我們找個地方清點一下戰利品吧。”
陳餘笑呵呵地說著,帶著二女繼續沿著小溪往前走。
“我說你啊,怎麼老是喜歡惹事?”林清雪跟在陳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