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照現有可疑區段:“你們看,這處巢狀的指標段落和我在資料室抓到的後門有相同結構,說明它們是同一個人或同一批人在不同時間裡植入的。或許,我們可以先嚐試解開最外層的混淆,加上反符咒干擾,再逐層往裡剝,看能否在核心處阻斷觸發器。”
老柯點頭:“思路對,但我們得先把靈能部分解耦出來。你們倆在符咒技術上有經驗,能否編寫一套對沖符陣,去幹擾靈能加密邏輯?咱們再用程式設計手段破解程式邏輯。”
林婉想了一下:“也許可以。我們試試。你們準備好能夠執行靈能指令碼的編譯器嗎?”
技術組某個年輕工程師回答:“準備了,這裡有一臺專用靈能環境,配合咱們的實驗型‘符文直譯器’,可以把低階符咒翻譯成機器指令。”
聽到這兒,林婉與王靜對視一笑,彷彿彼此心裡都有了點底:這正是她們之前在幾次大行動中積累下來的技術,靈能與程式設計結合的領域。如今看來可以派上用場。她們決定先把這裡的所有可疑檔案集中到一個隔離區,再透過靈能+程式設計的雙模式破譯,一旦找到關鍵觸發程式碼,就立即阻斷。過程需要相當小心,不能引爆隱藏的“陷阱”。
“好,我們分頭行動吧。”林婉快速分配任務,“我來編寫對沖符陣,王靜你負責與他們配合把最外層加密解開。其他人協助備份資料,隨時準備斷網。如果我們失敗,那就只能先斷掉外網,不能讓敵人遠端操縱。”
眾人紛紛應諾。王靜與林婉立刻坐到主控臺前,拿起鍵盤與符紙,開始一行行地除錯指令碼。王靜先把從資料室找到的後門樣本載入,試著對照新發現的可疑區段,一邊以程式設計方式分析邏輯,一邊叫林婉配合,用咒力掃描看哪處嵌入了靈能印記。兩人眼疾手快,時而低聲交流,時而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桌上鋪開的符紙也越來越多。保安則在外圍警戒,防止任何人闖進來搞破壞。
時間一小時又一小時過去,主機室裡只有此起彼伏的敲擊鍵盤聲和偶爾的討論。整體環境異常緊張,每個人都深感肩頭壓力巨大。萬一一步走錯,可能就是全盤崩潰。老柯帶著其他技術員在外圍同步監控整體系統狀態,隨時彙報任何異常波動。有人還會時不時提著咖啡給王靜和林婉加油,見她們神情冷峻,不敢多打擾。
終於,在凌晨四點多時分,林婉與王靜的眼睛都佈滿了血絲,但她們的努力似乎有了進展。她們找到一段核心指令段落,裡面巢狀了多重加密,不僅用字元混淆,還融合了符咒的結構符號,如果不同時理解程式設計和靈能的人,根本難以解析。王靜深吸一口氣,試著把那段資訊解剖成多個子模組,先從最外層開始,一層層剝開。林婉在符文直譯器裡輸入對應的符陣指令碼,讓系統以最小靈能衝擊力去“試探”那加密塊的反應。
剛開始還算順利,但到某處中層解密時,螢幕突然彈出一行可怕的警告:detected
intrusion…er
self-destruct
sequence.
一看到這行提示,所有人頭皮發麻:後門自毀序列啟動了!
“糟了!”老柯吼了一聲,“快,快阻斷它!”
王靜一咬牙:“來不及糾正了,只能馬上斷網,再隔離這個檔案!”
林婉也焦急地敲擊鍵盤,試圖中斷那條觸發訊號。可在她們下命令的瞬間,系統依舊自動執行了一部分自毀動作,只見無數字符在螢幕上飛速滾動,某些檔案正被快速改寫或刪去。王靜心急如焚,雙手瘋狂輸入指令,終於把最核心的部分暫時凍結,但外層幾十個檔案卻已經被毀,顯示“damage:
42%
…
58%…”
“啊……”林婉痛苦地倒吸一口氣,看著螢幕上那些紅色的毀壞提示,她知道這就意味著研究所大量機密資料被抹除了一半以上。她咬牙將對沖符陣再次啟用,試圖把剩下的部分救回來。王靜也竭盡全力在命令列裡執行挽救操作。
幾分鐘後,螢幕停止滾動,系統提示
isolation
essful.
partial
data
preserved.
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老柯忐忑問道:“到底……損失多大?”
林婉沉默,快速檢視日誌。看到最終報表時,她聲音裡透著無奈:“大約有近六成檔案被摧毀,還有四成尚在,但也存在破損。幸好我們成功阻斷最關鍵的核心模組,至少沒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