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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誰知,就這一出神不要緊。她腳下一滑,整個人向前倒去。就在她快要倒下的那一刻,忽然手臂一緊,落入了那人的懷抱。一時間,一股熟悉的溫暖的感覺向她襲來,不由得染紅了雙頰。四目相對,情意流淌。
&esp;&esp;穆清急忙站正了身子,眼神也飄忽起來,只低下頭慌亂的說道:“謝殿下。”
&esp;&esp;那人炙熱的目光就停在穆清的臉上,只見他微微一笑,打趣道:“你怎麼臉紅了?”
&esp;&esp;“啊?有嗎?定是今天太熱了,才會這樣。”穆清說著,便慌亂的跑進雨裡。
&esp;&esp;清玉館的廊下有一方小亭,亭子的四角掛著簷鈴,春雨落在簷鈴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巧的是,穆清今日也穿了一件白色輕紗長裙,綠竹細雨,那二人坐在廊下,更似一對神仙眷侶。
&esp;&esp;“從南陳回來,我便命人建造了關雎閣,不知你住的可還習慣?”蕭轍一邊煮茶,一邊問道。
&esp;&esp;穆清無奈的笑了一下,“無論是宮裡還是王府,都不是家,有什麼習慣不習慣的。”
&esp;&esp;“若你喜歡,可以一直住在那裡。”蕭轍眼若星辰,眼底帶著誠懇。
&esp;&esp;穆清微微一笑,無奈的低了低頭:“殿下是在說笑嗎?我是陛下親封的尚儀,掌禮儀教學,導引內外命婦朝見,早晚還是要回宮的。”
&esp;&esp;“若本王有辦法讓你不再回宮呢?”蕭轍唇角微動,眼底似乎帶著一種期盼。
&esp;&esp;穆清定了定神,沉著的望向那人的眼底深處:“我只當殿下在說玩笑罷了。”
&esp;&esp;午後的雨還在下著,亭中的二人四目相對,一時間一種不可言說的味道在二人之間蔓延。
&esp;&esp;穆清稍稍垂目,不由自主的關切道:“我知道殿下在謀劃什麼大事,只是殿下無論做什麼,都要把自身安危放在首位。”
&esp;&esp;蕭轍唇角一彎,眼底笑意隱隱,“你在關心我?”
&esp;&esp;穆清輕輕咬了咬唇,“我不是。”
&esp;&esp;蕭轍瞧著穆清羞澀的樣子,禁不住笑了起來,恍然間卻又看見她的髮間帶了一枚如意蓮花白玉簪,不由得問道:“你這玉簪哪來的?從未見你戴過。”
&esp;&esp;穆清微微一愣,“玉簪?我師父送的。”
&esp;&esp;蕭轍眉頭一簇:“師父?你說的是元珩?”
&esp;&esp;穆清點了點頭,“自然是他,師父常來府上,每次都給我帶些吃的玩的,妝面首飾什麼的。”
&esp;&esp;蕭轍不知怎麼,說不上來一陣惱怒。繼而伸過手,一把將穆清發間的白玉簪拔了下來,“這玉簪以後不許再戴。還有,元珩就是元珩,什麼師父不師父的,以後他送的東西都不能要。想要什麼就告訴我,我派人去給你買。”
&esp;&esp;穆清嘟了嘟嘴,“為什麼呀,師父教我劍法,待我很好,我憑什麼不能要。”
&esp;&esp;蕭轍瞪了穆清一眼,“你跟他學了幾次劍法就叫師父?以後不許再叫。”
&esp;&esp;穆清嗔道:“學了一次兩次也是學了,我是拜了師的,就叫師父。你快把玉簪還給我。”
&esp;&esp;穆清說著,就伸手去拿桌上的玉簪,結果還沒碰到,就又被蕭轍拿在手裡。穆清一陣惱怒,繞過桌案就要從蕭轍的手裡搶過玉簪。
&esp;&esp;“你還給我,你還給我。”穆清說著,就抓住蕭轍的手腕想要搶過玉簪。可蕭轍好似故意的一樣,拿著玉簪握的緊緊的,一會兒舉高一會兒背到身後,就是不給穆清。
&esp;&esp;“你快給我,給我。”穆清氣急敗壞的說著,卻怎麼也拿不到蕭轍手中的玉簪。誰知下一秒,她腳下一滑,整個人撲倒在了蕭轍的懷裡。周圍一下子靜寂了起來,唯有春雨打過簷鈴的聲音“嘀嗒”“嘀嗒”。
&esp;&esp;穆清不由得雙頰一紅,只聽見擲地有聲的心跳聲:“撲通、撲通”。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那人的。
&esp;&esp;蕭轍微微一笑,眼底星辰璀璨。他彎了彎唇,伸手撫上穆清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