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每個人的氣息,樣貌我都記得,那些逃離之人,待尋找到人,我會一一清算!”
眾人心中的陰霾,撥不開,光不入。
“給我繼續找!”
風雨宗之人,無不對炎灼厭惡至極。
三日後。
末已如爛泥般癱軟,僅存的一絲鼻息證明著他還活著。
他頭枕在希嫣的腿上,眼簾閉合,哪怕是雙眼都已無力睜開。
炎灼的折磨,好幾次都險些要了他的性命。
希嫣不敢看他,自責侵蝕著她的內心。
末的慘叫摧殘著她,她不敢看,那殘忍到無法視的手段,悽慘的聲音充斥腦海。
她懇求炎灼,卻被無視,上前制止卻被踹倒在地,無力爬起。
昨日,末強忍痛苦,道:“你似乎和你那個不知是子是孫的傢伙沒什麼區別。”
暴怒的炎灼摧毀了他的聲帶,將其身體骨骼碎骨成片,重摔在地,骨片刺體,脫離血肉。
被末誤導的炎灼,在意識到自以為對方的意圖後,立刻為其療傷,最終堪堪保住其性命。
離開前,“你越是想死,我便越不讓你死,你的管事在找你,我要你死在光芒最盛之時!”
如今,末已無法言語,只剩嘶啞的聲音。
炎灼離開後仍未回來,陰暗潮溼的地牢之中,只剩二人以及一些小傢伙。
而末被擒的訊息傳遍整個大陸的雲華商會。
甚至大陸中心處的一些其他族群都知曉了人族一個名叫罔千秋的會使被抓起來。
但令它們疑惑的是,中心分部並未派強者前去相助,不過它們並不在意。
……
“為何還不派人去救?你應該知道現在影響有多大。”夜離汐不解。
“我不相信那些人,但現在處於風口浪尖,我不能救。”(不是去到那裡救,雖然隔很遠,但也只是揮一揮手的事,不過有被察覺的可能)
“那為何之前不救?”
“我相信他能活下來。”
她並未聽明白對方前言不搭後語的話,索性不再過問這個問題。
“那罔千秋的靈石與資源,我何時去送?”她將那些物品攔了下來。
“我親自去。”
夜離汐注視著他。
“沒想到能讓你如此重視,我還是第一次見。”她的會使職位並非是靠自己的天資,而是自己的爺爺曾幫助過血樺,血族未曾遺忘。
透過爺爺的求情,血族與眼前之人交談,這才令自己成為的會使。
“還記得你當初來到這裡後,問我的問題嗎?”
“記得,我問你為何不讓我挑戰更高介面的會使,但你沒有回答。”
“我在等它回來,但它不會回來了,過些年便離開這裡吧。”
言罷,他離開了,身影落寞。
夜離汐愣在原地,她直至此刻方才明白,對方為何不讓自己挑戰,為何能夠突破卻一再壓制。
能讓他等待的,只有那同行卻已隕落的血族之主。
月華清輝,寂灑濁世。
“他不是你。”
青年遙望過去,看到了兩道互相攙扶身影。
“為了救你,我差點顯露本體真身,下次你被打死我都不管你。”
“誰讓他搶我寶物了,幸好奪了回來,不然虧大了。”
青年露出笑容。
“活該你被打,咱倆現在是散修!散修能懂嗎!?”
“他不也是散修?”
“你看看人家是什麼境界?再看看咱倆,得虧我來了,不然你都不夠他打的。”
“也就一色神宮,有什麼好怕的,待我踏入神宮境界,必為最高九色!”青年臉龐滿是自信。
“你是被打傻了嗎?現在太陽高照,不適合做夢,一個被打得走路都困難的傢伙還神宮呢?春宮都不配。”
“咱倆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
“最起碼我不會白日做夢。”
“我就喜歡白日做夢,有什麼問題嗎?”
“對白痴來說,確實沒問題。”
“我是白痴?”青年指著自己,一臉不可置信。
“不然呢?”
“你就這麼說你的救命恩人?”
“不,我沒把你當過人。”
“好心餵了狗,唉。”
“我是化成人形的血,不客氣。”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