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怎麼樣了”
鹿久眼神飄忽不定,好似有些不好意思。
“挺好的,在醫院睡得可香了,怎麼了?”雪衣疑惑道,看向鹿久,鹿久卻趕忙撇過頭不去看雪衣,以免她注意到什麼。
“嗯?啊... 沒,沒什麼,只是好久不見他了”
兩人沒了下話,這也是為數不多的額外交流。
鹿久也不是無緣無故的問起。
起因是他還認為水門似乎喜歡他,之所以這段時間沒見水門,就是想讓他把自己的性取向糾正回來。
可到現在他都還疑惑。
水門怎麼會喜歡他呢....
鹿久扶了扶腰間的黑色皮革忍具包,無意間,又看見前方雪衣的褲兜裡露出來個黑色皮革錢包的一角。
覺得有些相似,但鹿久沒多想,這也是他頭一次沒多疑。
……
太陽漸漸西沉,夜色即將吞噬金黃色的島嶼。
水門終於恢復了那張帥臉,但都這麼晚了,他已無心在練習雪衣給的封印術,而是買了些食材,朝著自己家的公寓走去。
......
精神疲憊了一天的門師傅回到家,卻發現自己的一些私人用品被扔了出來,大門,也被兩道禁止入內的交叉封條給封住。
門前還貼了一張告示,水門疑惑的拿起來檢視。片刻後。
他頓時失去了一半人生的希望,癱坐在了地上。
〖您好,因您夜間擾民,損壞木葉暫時給予您的木葉房屋財產,現將您驅逐出三號公寓,並且您造成的損失,都會從您執行任務時獲取的功勳抵消。
公寓不止是您的,是公寓的大家的,今後,祝您能夠找到可以讓您釋放激情的房屋,望周知。
—木葉財務部〗
水門瞬間石化,他跪在地上,回應他的只有被扔出來的衣物中,其中的一個倒三角應景的飄落在了他的面前。
他,沒有家了。
待到太陽完全西沉,水門落寞的坐在大門口好久,他這是徹底被趕出來了。
緩了好久,雖說還沒緩過來,他只能拿出自己那唯一一張封印卷軸,將自己的衣物給封存進去。
而不屬於自己衣物的白色蝴蝶結倒三角,則是被他揣入兜中。
夜晚,昏黃的路燈下水門抱著膝蓋落寞的坐在那裡,就像是舞臺劇上,探照燈時刻注意,探照著的焦點。
他靠在路燈的杆子上,沒了希望的他面色感覺頓時老了十歲。
他沒地方住,就算找條巷子住,他就連被褥都沒有,就連找好的紙箱,也被老奶奶以五分錢一斤給收走。
他默不作聲的坐在那裡許久,就像是現在遠處走過來的酒鬼一般,孤單,形影都映視著孤獨的寂寞。
酒鬼?
那酒鬼在水門的面前,搖搖晃晃的,撐著杆子站住。
水門沒有理會,直到那酒鬼叫了一聲:“喂,水門小子,怎麼了?”
聞聲,水門抬起頭,失去生氣般的回應道:“綱手大人啊... 我已是無家可歸的漂泊之人了.. ”
聞言,微醺的綱手起了興趣,坐在路燈下,水門的旁邊,帶著一身酒氣摟住了抱著膝蓋失去往常靈性的水門,饒有興致的問道:“呵,怎麼就漂泊之人了,跟我講講,我最愛聽笑話了”
“唉... ”水門嘆了口氣。
水門聽綱手大人這麼說,也是毫不避諱,沒有刪減的把他和雪衣昨天的事說了出來,可卻遭到了綱手的嘲笑。
“哈哈哈哈哈”綱手拍著水門的後背笑道:“活該,你和自來也可真是一模一樣啊,哈哈哈”
聞言,水門終於忍不住,兩行清淚流了下來,頭上也佈滿黑線,如果現在有一個紙箱,水門坐在裡面一定很應景,但是被老奶奶收走了。
“好了好了”綱手擺擺手,不再笑話水門,而後說道: “就讓知性的大姐姐,給你一個住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