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任何不對。
也許是她想多了。
反正答應下來了,雪衣還有一點事,也不打算多留。
她拿起講臺上的教材,磕了磕講臺將其規整過後雙手抱在胸前,同時對水門說道:“我先去醫院送些東西,晚一些,我去你家裡找你吧,我會教給你的”
“嗯,那就說定了”
水門溫和的笑了笑回應道,將卷軸收好,離開了教室。
……
誰知,雪衣剛回到醫院,就有一場小手術等著她。
她也是放下手裡的東西,著手進行手術。
大概七點左右,雪衣才疲憊的從手術室出來。
安排好一切後,雪衣回到辦公室,看了眼牆上掛著的時鐘。
她似乎想起了自己還答應了水門去教他封印術來著。
“才七點多... 水門沒有睡吧... ”
猶豫著,片刻後她也不再猶豫。
反正醫院離水門的公寓還算近。
去看看吧。
......
不久後雪衣來到了水門的家門口。
注意到裡面沒有光亮,雪衣熟練的從地毯下找出那備用鑰匙,可這次門並沒有開啟,而是已經反鎖了。
看來水門是在家的。
她將鑰匙放回原處。
下了樓,從公寓後面數著三層爬了上去。
爬上了水門家的陽臺,透過陽臺的玻璃門。
雪衣才發現水門正打坐在床上一動不動。
未開的燈,也許是水門打坐忘記了時間,所以沒開。
為此,雪衣拉開了陽臺門,脫下鞋子,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
接近之時,雪衣拍了拍水門的肩。
“水門.... 啊!”
剛有動作,水門似乎是以為有什麼危險,停下冥想。
他也是伸手抓住了雪衣的手腕,一個轉身,將雪衣的雙手放到她的頭上。
另一隻手掐著雪衣的脖子,制服住了雪衣。
而在黑暗之中,水門跨坐在雪衣的身上,他看不清,所以慢慢趴下接近此人,同時冷聲問道:“誰!”
“咳... 咳... 咳”
熟悉的嗓音傳來,聽著有些不舒服。
“水門... 鬆手... ”
“嗯?”
“雪衣?!”
聞聲,水門立馬起身開啟燈。
看著雪衣臉色發紅,眼角也隨著雪衣起身,流下了因喘不上氣一直在眼眶裡打轉的眼淚。
雪衣一隻手摸著自己被掐的發紅的脖子,她也無心思去看自己同樣發紅的手。
她的眼眶瞬間泛紅,樣子有些委屈,但更多的是埋怨。
那淚珠一顆顆地滑落,順著臉頰蜿蜒而下,隨後她倔強地咬著唇,那不斷流淌的淚水已經將她的委屈展現得淋漓盡致。
雪衣... 哭了?
被他弄哭的?
沒多想,水門反應過後認識到自己修煉過頭了,一個沒注意把雪衣弄哭了。
他當即跪下,正要磕頭道歉。
雪衣就拿著水門撲了上來,跨坐在水門身上,水門捂著頭,雪衣瘋狂的用枕頭揮打著水門。
“我好心來教你封印術,你卻想殺我,給我死,給我死,給我死!”
越想越氣,那一順間雪衣都以為水門是別人假扮的呢,那時她承認她在那一瞬間有些慌了。
“給我死!混蛋!”
說著,雪衣就要給水門最後一擊,但是水門的枕頭是稻穀填充的,打在臉上很疼。
水門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見狀他仰起身,這一動作也將雪衣與自己的位置交換,雪衣隨著一聲嚶哼,重重的躺在地上,震驚的看著上面的水門。
水門也在那一瞬間有些呆滯。
回過神。
水門注意到自己又又又要造成誤會了,他故作鎮定,兩隻手撐著地面,看著收著手在胸前,有些不知所措看著他的雪衣,沉聲道。
“原諒我... 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