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來,又度嘉年。
雪衣平時忙完工作後,飯都是隨便對付一口的。
但是水門的飛雷神給予了她能夠正常吃一口飯的便利。
雖說開始很抗拒那種突然間的光影變幻,頭暈目眩的感覺。
但哪有小孩天天哭,雪衣也不會一直排斥這種感覺。
她現在已經逐步適應了,這可比水門幫綱手姐接靜音放學時時要強太多。
靜音那時就像是中了幻術一樣,走一步直接栽過去了。
飛雷神給幾人帶來的便捷,大家都有目共睹。
照常,雪衣卸下了一天的疲憊,萎靡不振的趴在辦公桌上。
而隨著牆上掛的布穀鳥鬧鐘叫聲響起。
還是和往常一樣,雪衣剛感覺到熟悉的空間波動,水門就立馬出現在了她的身邊。
“準備好,要轉移了”
雪衣沒做任何回應,水門在第一次雪衣埋怨他太突然後總會提醒一句。
她已習以為常。
一瞬之後,雪衣與水門回到了千手宅邸的客廳裡。
雪衣還是以趴著的姿態趴在了餐桌上。
水門想讓雪衣多眯一會,自己則是著手去準備著今日的晚飯。
他白住在這裡,總要付出點什麼,比如照顧一家人的飲食。
過了好久,飯菜的香氣從廚房處向外撲鼻而來,雪衣下意識的嗅了嗅,飯菜就已被水門端上了桌。
水門輕輕搖動雪衣的肩膀,見雪衣緩緩抬起了頭,雪衣正開著機,水門便去叫家裡的其餘人。
玖辛奈,也被水門施展飛雷神給接了回來。
但隨著餐桌上玖辛奈的突然出現時做的動作,萎靡不振的雪衣屬實被嚇了一跳。
“王炸!”
玖辛奈剛出現,手裡就夾著兩張牌重重拍在桌面上。
碗筷都被玖辛奈震得飛起。
原來是水門二話不說,將正在打牌的玖辛奈直接帶了回來。
場景變換讓玖辛奈來不及反應,她還欣喜著,但看向周圍,她知道又是水門不打招呼將她傳了過來。
她頓時怒意上頭看向水門憤憤道:“混蛋娘娘腔!我好不容易要贏了!你不能再等等麼!”
玖辛奈氣鼓鼓的,握著拳頭作勢要教訓水門。
水門抓著頭髮表示很抱歉,但是隻要反駁女孩子就會被揍的道理,他比誰都要清楚。
看著兩人吃飯時還不老實,水戶卻不想讓兩人在鬧下去。
“好了,玖辛奈,坐下吃飯,一天天的。
今天打牌打的這麼激動,明天不得學綱手賭博輸掉存款,偶爾在乎在乎自己的形象,可別像綱手一樣,到現在都沒人看得上”
被點到的綱手正美滋滋的享受著水門的廚藝,想反駁什麼,但被奶奶的一個幽怨的眼神把話憋了回去,他也只能有些不服的輕哼一聲。
“哼”
繩樹倒是沒回來,雖說偶爾回來幾次,但大家發現繩樹似乎變得沉默寡言的,不像以前那麼活潑了。
應該是跟著大蛇丸在暗部歷練導致的吧。
水戶看著眾人,一時間竟有些憂愁。
一家三個漂亮的小姑娘,一個寡言的高冷小夥,沒一個能讓她抱上重孫子的。
兩個好賭,一個不著家。
以前就是她放任綱手想幹嘛就幹嘛。
才讓她後悔自己沒多加管教教育出一個不著調的孫女。
這幾個子孫裡,唯一一個自己感覺養的不錯的還是雪衣,水戶當即決定早早的安排了雪衣,避免像綱手一樣成為大齡剩女。
正想著,水戶看向雪衣輕聲問道:”雪衣啊,在醫院工作,有沒有相處的比較好的男同事啊”
”嗯?”雪衣被問的一時有些茫然。
“沒有,奶奶問這做什麼,但是醫鬧的挺多的,可都被我打老實了”
雪衣說這話的時候握了握拳頭,有種冷傲的感覺,也不知道那些醫鬧的現在成沒成為雪衣的業績。
“啊... 這樣啊... ”水戶頓時語塞,雪衣似乎沒往這方面想過,水戶也不打算拐彎抹角。
她直言道:“你看,雪衣你也十六歲了,雖說還有幾個月過生日,但也算成年了,對不對”
雪衣猶豫片刻,點了點頭,應了水戶的話。
週歲和虛歲,對她來說,其實算哪個都行。
水戶也放下碗筷,合併著手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