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的平安降生讓好蘇小布了卻了心頭的一件大事,可母女兩個現在暫時只能呆在醫院裡不得外出。
醫院不僅限制了她們母女的外出,也限制了家屬的來訪,除了給維娜送飯,蘇小布等人每個星期只能來探望一次,這讓這對母女與坐牢無異。
對於此事,眾人都非常氣憤,但也無可奈何,畢竟對方手上都拿著的槍,硬槓只能吃槍子。
不過好在莊妮露醫生是個好人,她特別答應會好好照顧維娜母女,同時醫院裡也還有阿狸照應著,蘇小布有這才時間想辦法。
脫開手的蘇小布和唐無敵這一天一起找了一輛計程車又開始在市區裡轉悠,他們已經這樣轉悠了好幾天。
除了瞭解城市情況擬定下一步的計劃外,他們還測試了腿上的那個會爆炸的定位腳環,他們發現每當他們靠近城市邊緣時,這個腳環就會發出急促的警報聲提醒他們儘快退回到安全區域。
對於這個套環,唐無敵曾經在一次國際新式武器展會上見過,這種定位腳環是專為戰犯設計的,為的就是防止犯人越獄逃跑,它的爆炸威力並不大,但如此近距離的爆炸卻足以炸斷腿或是造成更為嚴重的致命傷害。
並且它還內建了一個非常精密的防拆系統,任何企圖強行將它拆卸的動作都有可能引發爆炸,只有專門的強磁解鎖器才能安全的將它卸下。
對於這玩意,蘇小布和唐無敵暫時沒有太好的辦法,只能再想辦法。
接著他們又來到了軍事管理區的外圍,他們圍著這片管制區兜了數圈,這裡的戒備實在是太森嚴,想是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望著這片被層層包圍的管制區域,蘇小布想起了被困在裡面的馬雲騰和晨雪,面對如此嚴苛的守衛力量,要想從裡面救出他們實在困難。
二人又接連在城市裡轉了好幾天,基本摸清了城市的大致情況。
但為了維持生計,蘇小布不得不先加入到打工者的行列,只有先保證能生存下去才能想好下一步的計劃。
他應聘了好幾份工作,終於得到了一份計程車租賃公司的offer,成為了一名計程車司機,他年輕力壯又會英語,幹這活再合適不過了。
可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一個月的時光如流水般快速消散,離蜂后給他們的最後期限就只剩一個月零幾天了,但蘇小布和唐無敵等人卻並沒有攢下太多錢,也沒有想出太好的救人手段,這讓他們很著急上火。
這一天清晨蘇小布如往常一樣站在窗前俯瞰整個城市,想到現在依舊毫無進展的他是愁上眉梢,再有一個月他們的還款日子就要到了,他不可能帶著隊員等著被綁去苦窯裡當苦力。
想到這他長嘆一口氣,接著拿上一件大棉襖披在了自己的身上準備外出開工。
屋外寒風冽冽,蘇小布立刻將他大棉襖衣領提的高高的。
刻的自由城正在經歷入冬以來的第一次大寒潮,室外溫度驟降,一度只有二、三攝氏度,且聽說最近還會有一次大的降雪。
不過蘇小布並不太關心這鬼天氣,因為維娜和小薇薇待在醫院是有暖氣的,所以他不擔心天氣會給她們帶來多大的困難。
帶著滿心的愁思他準備出車,然耳邊忽然響起一段悠悠琴聲,那是古箏《高山流水》。
蘇小布扭頭望去,原是杜凡塵正在路邊撫琴彈奏著這首古箏曲,琴聲婉轉悠揚,宛如清泉洗滌心靈,輕柔而優美,又如詩如畫,若細膩的風景畫卷,讓人沉醉其中。
悠悠琴聲餘音繞樑,雖然蘇小布不懂音律,但這悠揚的琴聲卻讓思緒煩憂的他突然靜心了下來,他感覺很神奇。
杜凡塵一身簡袍,盤膝坐於算卦攤前,凜冽的寒風吹動著他那斑白的鬢角與長鬚,他的臉上佈滿皺紋,一條條溝壑如同枯枝般縱橫交錯,又像是重巒疊嶂的山川,記錄著歲月的痕跡。寒風中,那雙撫琴的手青紫而乾癟,卻似與琴絃合而為一,絲毫未受冰寒的影響。
老道閉目而奏,曲聲悠揚,完全沉浸在了自己曼妙的琴音之中,他的身體隨著手臂的一抬一放而有節奏的搖曳著。
十指間一起一伏、一撥一弄間迸發出美妙的旋律,純粹的琴聲如清泉流淌,濾過心中的煩憂,令賞者傾心悅目、心情舒暢。
雖然此刻的街道上並無幾人,也不會有為他的傾情演奏而買單,可他卻毫不在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樂律中無法自拔,似乎錢不錢的已並無所謂了。
蘇小布順著琴聲來到杜凡塵的攤邊,說來也是奇怪,這賣藝的杜道長每天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