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使者。”
阿曼上前兩步,將渾身被燒焦的薩滿攙扶起。
和阿曼一樣,這薩滿巫身上的燒傷也沒有得到有效的治療。
坐在韓烈對面,散發出濃烈的臭味。
韓烈像是鼻塞聞不到一般,開門見山直言道:“我們來調查金鞍山和導致這場大旱的元兇。”
“元兇?”
不知是不是祖傳陰陽怪氣,聽見元兇二字,薩滿和阿曼一樣嗤笑一聲。
“元兇,難道不是貪婪向我們討要不死草的京中貴人嗎?”
為了採摘運輸不死草,一個個沙民村落消失,對大夏朝廷他們早已不那麼敬畏。
韓烈嘆了口氣:“若貴方還不能端正態度,大家便一塊去死吧。”
那燒焦的薩滿憤憤閉嘴,一雙赤紅的眼睛看著韓烈,但到底不敢說出死就死之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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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吃癟,韓烈頓時得到了話題的主導權。
他像是審問一般,開始問詢。
金鞍山附近的村落,一直遵循著規矩——每逢十五驅趕駿馬到山前祭祀。
如此,掠食了駿馬的巨鳥便會歇息一日在巢穴消化美食。
這期間封山的雷霆就會停下。
沙民們可趁著這一天,進山尋找品相極好的玉石,採摘可祛病的不死草。
如此祭祀持續了不知多少年月。
一直到前年朝廷徵收不死草鮮的政令下達。
山中山神可怕,朝廷催稅的官軍同樣可怕。
不死草本身就稀少,就是全員出動,一日一次進山的機會也是遠遠不夠時間採摘的。
曾有人嘗試滯留山中,但最後都化為道旁的一團焦炭。
沙民們流了無數血,依舊補不足漏洞。
為了避免死在催稅官的刀下,這支沙民部族不得不生了別的歪心思。
盤腿坐的薩滿佝僂著背:“我們想要毒殺金鞍山守山的巨鳥!”
“因此獻祭駿馬時做了手腳,在馬腹中填了毒藥。”
韓烈心中咯噔一下。
箱子外的秦瓔也吁了口氣。
從徘徊在村子外的雷鳥看,村子中的沙民絕對是失敗了,而且遭到了報復!
秦瓔手指在箱子上點點,她道:“朝廷徵收不死草鮮逼得沙民們出了昏招。”
“金鞍山中雷鳥來報復,旱魃……”
秦瓔突然一頓,她壓低聲音問韓烈:“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守山的雷鳥是看守?”
“那嘴饞大鳥是在以雷霆關押封鎖山中旱魃?”
後來看守被人毒得擅離職守,旱魃才有機會出來肆虐!
:()箱子裡的山海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