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浩然氣餒地嘆了口氣,他知道對於同是五十多歲的人而言,什麼天花亂墜的甜言蜜語都沒用,不給實實在在的好處,說再多也只是鏡中花水中月。
顧浩然非常想讓林悅然留下,既然靠語言無法留住這個女人,那就用行動來證明吧。
顧浩然抬起眸子,再一次確認林悅然的心意,他的眸子裡有著白狐一樣的精光,雖然笑容燦爛,卻給林悅然一種被人算計的恐懼感。
“悅然,你確定我現在所做的,便是將你推入深淵的事嗎?”
林悅然雖然嗅出了危險,但是,她卻沒有完全反應過來,依舊是嘴硬地說道:“對啊,你讓我以後過得很艱難,我怎能不怨你?”
顧浩然手指相搓,盯緊林悅然的雙眸,與她對視,“既然,我推你入深淵,你覺得我怎麼做才能補償?”
“補償?你在開什麼玩笑!你都跟我爹說非我不娶了!我能怎麼辦?你給我帶來的麻煩真不小,還想讓我對你好臉色,我真是不知道……”
林悅然還在碎碎念,她就是討厭顧浩然這樣的行為,並且,她好不容易想跟臭浣熊在一起,這個死瘋子又把她拽了回來,失去自由的感覺,以及未來被瘋子逼瘋的壓抑感,讓她滿肚子火。
顧浩然看著林悅然還在碎碎念,他一把將她推倒在桌子上。
深秋時節,桌子帶來的冰冷觸感讓林悅然清醒了過來,近在咫尺的鼻息,溫熱又獨屬於顧浩然的氣味竄入她的鼻中,她嗅到了危險,也嗅到了這個瘋男人的迫近壓力。
林悅然突然停止說話,驚訝地看著顧浩然,“你想想做什麼?”
顧浩然雙手死死地壓著林悅然的手,他低下頭,與她鼻頭對比頭,溫熱的氣息讓林悅然的心跳更快了。
林悅然的聲音都顫了,“你,你到底要做什麼?”
顧浩然揚起白狐一樣的笑容,笑容有幾分無賴,又有幾分勢在必行的執著,“既然闖了禍又無法補救,不如把禍闖得更大一點!”
什麼?!顧浩然瘋了!這個瘋子,這個為了她上一世飲毒酒自盡的瘋子,真的瘋了!
“你聽我說!”
“晚了,我不想聽。”
林悅然心跳加速,她確實五十多歲的靈魂,所以什麼海誓山盟,對她毫無作用!
可是,她也是經過人事洗禮的婦人!她不是不知道香宵蝕骨是什麼滋味!
顧浩然趁著林悅然發愣,他單手將她的手按在桌子上,所幸這是一個很長的書桌,她可以躺在上面。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的溫熱,以及最熱處帶給她的那種發自內心的本能的悸動。
糟了!這個瘋子要來真的!
林悅然顫著聲音,從未想過會有這樣羞人的姿態來迎接這個糾纏了半個世紀的男人。
燥熱沿著她的雙頰湧上頭頂,她感覺兩耳嗡嗡的,眼睛也開始迷茫,不行,她得振作!
“浩然哥哥,這人來人往,你這樣不好!”
“既然你覺得米飯不夠熟,我想蒸得更熟一點!”
“不!這,這,你不能!”
顧浩然揚唇淺笑,湊近她的耳朵,含上她的耳垂,溫熱的觸感像是一波電流直衝她的腦殼。
顧長風當年沒有迎娶田菲,憤懣不已地顧長風鑽到秦樓瓦肆玩了半年,這六個月的時間裡,他什麼都體會過。可以說,顧長風別的沒學會,十八般記憶倒是學的樣樣精通。
重生轉世為顧浩然以後,他更是有著二十歲的體魄,五十歲的經驗!
一想到這裡,林悅然的聲音更顫抖了幾分,“你知道,要是我失了身,我婚前失節,我以後如何自處?”
顧浩然輕咬林悅然的耳垂,那猶如電流的觸感變成了潮汐,一波又一波地湧向了心臟,心臟隨著顫動而加速跳動,加速跳動的血液就像是狂風巨浪的大河,一波又一波的沖刷著她的神經。
伴隨著神經一陣陣的震動,大河又變成了遍佈全身的毛細血管,毛細血管所到之處都是輕顫的迴響,就像是海邊的浪花撲向岸邊,一來一回,斷斷續續卻又經久不衰。
林悅然的十指微彎,感覺指腹都有難以言說的敏銳,她的心律早就失去了控制。
“不,不要,顧浩然,停下!”
顧浩然抬起頭,看著眼前雙頰嫣紅,眉目含嬌的林悅然,她本來就隨了陳阿嬌的面容,天生媚骨,如今,他輕輕一撩,她就像是雨後的妖冶海棠,魅人三魂,攝人七魄。
林悅然這副“請君自便”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