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主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奶奶，頭髮已經發白了，但是手上的動作卻還是快得很，才沒有一會兒，就能織出客人手機裡給的圖。

是一個只有巴掌大的娃娃。

夜謹見到凌薇在這個攤位看得很感興趣的樣子，兩人便在這個攤位面前駐足，“奶奶，娃娃是怎麼賣的？”

老奶奶看到這麼好看的兩人，笑容都燦爛了：“哎呦，你們兩個長得真好看，娃娃都是三十塊錢一個。”

“現在手工這麼便宜？”夜謹驚訝道。

“現在喜歡這些的人少了，手工品就變得不值錢了，俊小哥，你要不要給你好看的女朋友編一個？”

還沒有扥跟夜謹問，凌薇就說道：“奶奶，我們要的，要兩個。”

“一個他，一個我。”

“好好好，你們長得真好看，兩個就收你們五十塊錢，不用多久就能給你們弄好。”老奶奶拿著付款碼說道：“那你們先掃碼，我現在馬上做。”

夜謹沒有掃碼，而是在口袋裡掏出兩人剩下的錢。

沒想到兩人還挺能吃的，兩百塊錢，吃了一百七十幾。

老奶奶見他們在數錢，以為是沒有帶手機，然後就說：“我看了一眼，你們的錢只有二十幾塊錢。”

“不能織全身，但是可以給你們把頭給織了。”

“這樣一人一個頭，掛在包包上，或者鑰匙扣上，也是很可愛的。”

夜謹聞言，嘴角抽了抽。

把自己的頭掛在鑰匙扣上，他感覺不到一點可愛，反而覺得很是滲人。

“沒事，我用手機支付也一樣的。”夜謹說著就要去掏自己的手機。

但是被凌薇給阻止了，“先不用。”

凌薇蹲下了身子，在攤位上拿了一個可愛的娃娃在打量，然後對著老奶奶說道：“你不是這裡的人。”

“不，準確的來講，不是人。”

凌薇這個不是在問，而是在陳述。

老奶奶聞言頓住了自己的動作，看似很是鎮定，心裡開始慌亂了起來：

“你娃娃你說的是什麼話？我不是人？難道我還是妖怪不成。”

“書上說，妖怪不都是漂漂亮亮的嗎？我要是真的妖怪，我幹嘛要在這裡，應該早就瀟灑去了。”

“老奶奶，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凌薇緊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