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北:“呵,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你是這樣的嘴臉。”
陳陽繼續說:“我陳陽雖然不算什麼正人君子,但這種陰險之事我是絕做不出來的啊。”
“楚小姐你這樣空口白牙的說,簡直就是汙衊。”
謝母也有點疑惑;“一看楚小姐還小,看著不像有本事的人,他們平時相處很不錯的,一定是你們弄錯了。”
謝北不同意了:“媽媽,人家是我救命恩人你不能這麼說她。”
謝父也知道這個事情不是能隨意開玩笑的:“這個事情可不是亂說的。”
陳陽聽到謝家長輩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
便用手緊緊地揪住自己的衣角,身體微微發抖,看起來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冤枉。
謝北看到陳陽這樣,氣不打一處來:“難道我會故意給自己的脖子弄痕跡,就為了冤枉陳陽。”
“冤枉陳陽我能有什麼好處?”
謝父謝母也不是不想相信自己的兒子,而是凌薇一看也就18、19歲的樣子,不可能會有什麼真本事啊,人家大師的年紀至少都3、4十歲了。
就在眾人爭執不下的時候,凌薇站了出來。
她緩緩地說:“陳陽,害人的東西就是和謝北一模一樣的玉佩。”
陳陽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就恢復了鎮定:“楚小姐,這你可就有些不講道理了。”
“我戴個玉佩怎麼就能被無端懷疑是害人呢?這簡直是無稽之談。”
“而且他是我哥哥,兄弟兩人戴一樣的也很正常啊。”
陳陽驚恐看向謝父、謝母:“我怎麼得罪楚小姐了,讓你這麼汙衊,你不能呆在謝家,完全就是在挑撥離間。”
一邊的夜謹出聲:“跳樑小醜,你敢?”
淡淡的語氣,但是帶著讓人不敢放肆的壓迫感。
謝父、謝母頓時不敢幫陳陽說話了。
凌薇輕輕一笑,趁這個時候,抓起他的手腕,露出了和謝北一模一樣的玉佩:“這個紅繩就是證據啊,你說是不是?”
同時凌薇真言符拍在了陳陽的身上。
真以為拿你這樣的男婊沒轍?
陳陽心裡想著,果然是在鄉下長大的,一個玉佩就想定他的罪,做什麼春秋大夢呢。
不過越蠢越好,這樣他辯解的空間就大了,任憑謝北說破嘴皮子也沒用。
陳陽感覺受到了極大的委屈,:“對,就是這條紅繩,可是花了我們陳家好大的心力。”
凌薇:“哦?原來不止你想害謝北,是你們陳家想害謝北啊?”
陳陽:“沒錯,不然陳家為什麼要牽線我來這裡,還不是看到了謝北就是一個廢物,兩個父母也不作為,簡直是給了我們一個大機會。”
陳陽頓時內心特別的慌亂,怎麼回事?他明明只是想替自己找藉口的?為什麼說出來話會這樣?
謝父、謝母聽到陳陽說了這些話,
謝父和謝母一臉震驚地看著陳陽,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陳家竟然這麼惡毒的計劃。
謝母聽到就想上前打陳陽:“你這個白眼狼,我平時對你多好?你就是這麼對我我們的。”
陳陽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他的臉色變得蒼白,試圖解釋道:“對我很好?你們要是對我很好,就應該多拿錢給我花,我大學畢業的時候,就應該讓我做公司的管理層,而不是讓我當一個公司的小職員……”
謝父直接一巴掌扇到了陳陽的臉上:“怎麼,你還想著要我謝家整個公司不成?”
陳陽捂著臉死命的搖頭,眼淚也流了下來,張口就是自己內心想的話:“是啊,有什麼不可以的?”
“謝北不擅長經營公司,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我在這方面卻不一樣,我成績優異,能力出眾,我就應該管理這樣偌大的家業。”
謝父恨不得抽死這個白眼狼:“做你們的白日夢,你們休想。”
陳陽聽到自己說出來的話,退後了好幾步,怎麼會變成這樣?
陳陽的眼睛看向凌薇,就見凌薇一臉戲謔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她搞得鬼,他想說一切都是凌薇陷害他的,但是出口事與願違:“休想?你們家遲早被我們拿捏。”
“我們陳家和你們的關係這麼好,還不是因為我們家一直在極力的維護這段關係?我們只是多說一些好聽的話,老夫人立馬就同意我過來了 。”
“你們家真是好騙, 我們只要稍微示弱一下,老夫人就開始幫忙,我們陳家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