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麼。”阿莫皺著眉頭往前走去,突然聽到有人談論的句子中有“珊瑚、文滔、東西”的字眼,立刻凝神傾聽,誰知道竟然聽到了令他無語的訊息。
文滔竟然還欠部落那麼多的物資!!!
還特雄的是為了另一個雌性欠的!
他要怎麼換?他要供養雌主的,難道還指望他們一起還?
阿莫暗暗磨牙,他就知道這個沒用的東西是個倒黴鬼,東西弄不回來,還要付出那麼多東西,天天一副自己堪比多邏、堪比希盟的派頭,也不掂量一下自己到底幾斤幾兩重!
還膽大包天的在兩個雌性之間瘋狂橫跳!
欺辱他的雌主就是欺辱他,看他回去怎麼把他打到頭都抬不起來!
“阿莫,你今天不狩獵?”正在八卦的人突然發現阿莫在旁邊發呆,下意識地停下了蛐蛐他新兄弟的話。
“散步。”阿莫覺得丟面,抬腳就走,氣呼呼的回山洞。
而另一邊,文滔也終於到了珊瑚的山洞,聽著裡面笑語吟吟的聲音,他的心裡忽然感覺到了一股失落,似乎不應該是這樣的。
他走到山洞門口,正好看到珊瑚、小長老和另一個雌性在玩翻花繩,她們臉上都帶著滿滿的笑意,跟他的迷茫格格不入。
還是珊瑚看到了來人,她的笑意微微收斂,變成了冷漠:“你來做什麼。”
“喲,結侶了的人,來這裡不太好吧?”小長老可不客氣,直接大膽開麥。
“珊瑚,我想和你談談。”文滔徑直走進珊瑚的山洞,就像以前一樣熟練,珊瑚皺起眉頭,對於一個結侶的雄性,這樣進入一個單身雌性的山洞也太不講道理了!
正要開口趕人,一道旋風從外進來,唰的一下將毫無防備的文滔甩出山洞。
“啊!”
“啊個屁,滾。”這道旋風正是珊瑚的第一伴侶,狼霜。
他冷漠的看著地上狼狽的人,絲毫不給一點面子的呵斥道:“雌性都沒有允許,你憑什麼進入她的地盤?”
文滔自知理虧,但一想到部落那邊的天價賬單,原來的心虛就變成了理直氣壯:“我只是想跟她聊聊,為什麼拿了部落那麼多貴重物品,卻要我來償還?”
“文滔,以前我還覺得你是個雄性,現在看來你真是一點用都沒有啊。”狼霜都覺得他這句話匪夷所思,要知道珊瑚跟他相處這麼久,其實也沒接到過幾次他送的禮物,大多數情況都是一些肉和皮毛,這傢伙不是信誓旦旦的說自己會對珊瑚好,讓她有什麼想要的都去部落領取,他到時候去給東西就好,怎麼,發現人家真用了就不高興了?
“你什麼意思?”文滔剛才是一心只想著問珊瑚要個說法,被狼霜這麼說,到底還有別的雌性在,他臉上有些不好看,他惡狠狠地說,“要打架?你未必打得過我。”
“少轉移話題,我是說你真不是個東西啊。”狼霜心底浮現出一抹僥倖,因為他的見異思遷,因為兩玉的勾手,所以這樣虛偽的雄性沒有成為珊瑚的第一伴侶,也幸好他看他不爽,有了風聲就立刻在背後挖牆腳,不然……
“哇不是吧,文滔,追求雌性想不付出你是認真的?”小長老當然知道文滔在追求珊瑚的時候是有多高調,天天說自己怎麼怎麼樣對珊瑚好,就連珊瑚都有點信了,要不是兩人一合計到底收了什麼貴重物品,還真被套進去了好嗎?
珊瑚倒是可有可無,畢竟文滔的實力綜合來說是要比狼霜強的,狩獵依靠他一個獸沒有太大的問題,大不了以後再補一個就是了。
但現在看來就很難看了呀。
汙點,人生汙點。
另一個雌性捂嘴,嫌棄的看著珊瑚:“你怎麼搞的,雄性追求你難道就是說說而已?這你都能答應?太丟雌性臉了。”
一人一句把文滔擠兌得滿臉通紅,他跳起來大喊:“部落裡有誰跟我一樣大方?你們知道她欠了多少?一張大獸皮!大獸皮!!還不說其他的!”
“……那也不用這麼說,比你大方的還是有不少的。”小長老聽不下去,她扶額,“一定要舉例子嗎?你看看人家希盟,頭一次跟應月表達心意就送的是亮亮魚的眼睛,而且還和雌性的拳頭一樣大。你再看看古焰啊,不說那顆大的亮亮魚眼,就說那串珍珠吧,人家說什麼了?”
“那是古焰!”
“那多邏還送過我一張長毛大獸皮呢,他是不是割肉了?”
“那是多邏!”
“你這個雄性怎麼回事,說這個你說人家是人家,說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