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田的確枯燥,除了草就是樹,除了樹就是泥巴,日復一日的只能面對這些東西,普通人都要閒出屁來,也虧這些獸人n年如一日的堅守在這,每天就靠檢視藥田和玩蹺蹺板過日子……
小長老和珊瑚快樂玩耍中,兩人在蹺蹺板上你跳起來我壓下去的,笑聲響徹了整個山谷,應月對蹺蹺板興趣不多,就找了個藉口在旁邊透氣。
她走到藥田附近,淺淺的梯田開墾痕跡很重,偶爾一處還有漆黑的灰燼,獸人們還處於刀耕火種的時代,燃燒之後的灰燼可以補充土地的肥力,讓作物更好的生長。
“這是山央,發熱的時候和根塊和葉子熬水喝,能治好。”優利是這個月藥田的守衛族長,見應月來到這邊,他理應過來陪同,避免雌性覺得什麼好看就伸手摘什麼,藥田的每一顆藥都是大家的心血和部落的希望,必須要慎重。
山央的根塊埋在土地裡看不見,應月觀察著它的葉片頂部,淡綠色的葉片是水滴形,上面有著明顯的紋路,長了一層毛茸茸的小絨毛,應月看了看,試圖記下這個物種。
轉頭看向這個少年,應月問:“你也會藥理嗎?”
“跟巫戎他們相處得多了,多少了解一點。”優利輕鬆的回答,“部落只有巫才會真正的醫術。”
這句話是真的,只有巫和她未來的繼承人會系統的進行帶教學習,想要做一個能看出病因,並且對症下藥的醫生,學習的時間很長,而且很艱難。
“巫真厲害。”應月由衷敬佩,因為巫到現在為止沒亂搞過什麼封建迷信,雖然一開始給她們餵過什麼奇怪的水,可她起碼不玩愚弄人的那一套,比如動不動就讓人殉葬,或者治不好就說獸神要收他走這種話。
優利臉上有一種淡淡的榮耀。
巫的地位很高,但不是每一個部落都配擁有這樣能夠與獸神對話的使者。
沒有能力的部落守護不了巫,而有巫的部落必定強盛,對其他沒有巫的部落有強大的震懾力,而他們部落從更久遠的時候就有了巫,這是獸神對他們最好的認可。
藥材沒有被炮製之前都是新鮮的綠植,跟普通看到的野草沒什麼區別,但應月發現這兒也種了薄荷,她有些啞然,問優利:“那是薄荷?”
“你認識?那是巫才種的。”優利走過去,摘了一點尖尖給她,“這個長得快,給你一朵聞聞,很清涼的。”
……所以長得快就可以給我是嗎。
應月接過這個,熟悉的香氣讓人心曠神怡,古焰上回喝過這個泡的水之後估計就去找巫了吧,不然就太巧了。
應月今天難得想起他,她對優利道謝,順口說道:“如果想要更多薄荷,可以用骨刀把薄荷的枝幹弄下來一些,用杯子接水養起來,一般七天左右就能有新的根鬚,薄荷也會很快長出更多薄荷。”
優利抬眸,漂亮的琥珀色眸子閃爍出了感興趣的光芒,他問道:“你成功過嗎?”
“你不信就試試唄,這個還你,就用這個試試吧。”應月將手中的薄荷還他。
優利看向被塞回自己手裡的薄荷,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問你是不是也種植過。”
“如果是水培的話,我的經驗還挺豐富的。”鮮切花的養護應該也屬於種植的一種吧?應月沒點頭也沒搖頭,算不上騙人。
“那我回去試試。”優利將薄荷收下。
眼見著優利和應月聊得似乎不錯,小長老的笑容燦爛,毫不客氣的喊道:“小月!你要不要也來玩這個啊!”
“啊?好啊。”來都來了,應月轉頭回去,把優利一個人丟在原地。
小長老把位置讓出來,讓應月和珊瑚玩,自己走到優利身邊。
優利見有人來,下意識的將手心合攏,把薄荷藏在背後。
“應月和古焰剛結侶,她現在可只有古焰一個伴侶。”小長老揹著手看著附近的藥田,這兒真是安靜又寂寞,也虧他們待得住。
“跟我說這個做什麼,古焰和我可不熟。”優利和古焰他們從出生開始走的路就不同,古焰是部落的戰士,而他是部落守衛,只不過大家都在部落裡,對彼此的名字都略有耳聞而已。
小長老聳聳肩:“就隨便說說。”
小長老其實覺得優利還不錯,真要論起實力來說是不差的,他屬狐族,皮毛也漂亮,在部落的時間也多,可以給到伴侶更多陪伴,他長得也還可以,所以想著說不定應月會:()遠古獸世:獸夫兇猛但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