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
盛冬終於忍無可忍,站起身指著門口大喊:“我幫不了你!你請回吧!”
“盛冬姐!”
一看盛冬發怒,顧星冉害怕了,顫抖地說:“我錯了,你不要生氣!我錯了。”
“星冉,”
盛冬扶著額頭,痛苦地對顧星冉說:“我求你,先回去,我實在太累了,受不了了。”
“好吧。”
顧星冉這才無奈地站起身說:“盛冬姐,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看著顧星冉走出房門,盛冬拿起手機,撥通了盛世的電話。
“冬兒,怎麼了?”
盛世接通電話問道。
“哥,小心一點兒,你家門口有狗仔偷拍。”
盛冬說了一句,就掛了電話。
盛世想也沒想,給龍叔打了個電話,讓他帶人到門口逮人。
果然,不到半個小時,龍叔和保安揪出了那個狗仔,打電話問盛世怎麼處理。
“打一頓,攆走。”
盛世隨口說了一句,就扔了電話,抱著小妻子睡覺去了。
柔軟的大床上,溫桃已經安然入睡。
被子蓋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張雪白的小臉,和臉側墨黑的秀髮。
“老婆,對不起了。”
盛世嘀咕了一句,轉身悄咪咪從抽屜裡拿出一隻小剪刀。
輕手輕腳在溫桃的髮尾剪了一縷頭髮,然後心滿意足地笑了。
第二天,一大早。
陽光明媚。
溫桃和盛世坐在餐廳裡吃早餐。
溫桃一低頭,發現自己左側頭髮髮尾好像短了一截。
“咦?我這頭髮是怎麼回事?是斷了嗎?”
溫桃納悶地揪住那綹頭髮,來回端詳。
怎麼也沒懷疑到穩重成熟的盛大佬身上。
“咳,老婆,這個奶黃包特別香,你嚐嚐。”
盛大佬輕咳一聲,眼神躲閃,夾給溫桃一個小豬奶黃包,顧左右而言他地打岔。
“嗯,”
溫桃接過奶黃包,美滋滋吃了起來,將頭髮的事忘到了九霄雲外。
盛大佬輕輕嘆了口氣。
好險,差點被發現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一個理科高材生,一個唯物主義者,怎麼就相信了“玫瑰密語”這個荒唐的傳說。
不管!
反正一切能拴住老婆,不讓她離開的方法,他都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