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調查研究,就沒有發言權!幸好放了寒假,我才得以每天騎著我的大永久,到處閒逛了解有關命案的情況。
當我得知,那三人居然是龍哥那幫人渣,還是吃驚不小,瘋掉的正是龍哥,另外兩個是經常和他混在一起的兩個兄弟。
這三個人怎麼會出現在西郊廠房呢?我不明所以,只能想辦法去調查,發現龍哥他們背後的秘密。
東北的冬天格外寒冷,我頭戴水獺帽、身披軍大衣、手套狗皮悶子,腳踏翻毛軍靴,依舊無法抵擋這冬天的寒冷。
最近,聽說蘇小小忙著準備嫁人,也不來找我陰陽雙修了,我這抗寒能力似乎明顯下降,看來這陰陽雙修還是有大用處的。
西郊舊廠房牆外,已經被公安部門拉上了警戒線,我也不好大白天的就跑進去檢視裡面的情況。
只好在周邊打探一些蛛絲馬跡。我隨便找了一條蛇皮袋子,借來一杆秤,裝作收豬毛的,挨家挨戶搭訕。
“家裡有豬毛、鵝毛嗎?五毛錢一斤。”我站在西郊舊廠房路南一家院門外,朝著屋內叫嚷道。
“沒有,沒有,快走吧!”低矮破舊的茅草房內,傳來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語氣中沒有不耐煩,更多是戒備和緊張。
我對這家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別家多多少少都會養豬養鵝,最次也要養幾隻雞,唯獨這一家的院子空空如也,就像沒有人生活居住。
“大哥,能給口水喝嗎?喊了一上午,嗓子都啞了!拜託了!”我沙啞著嗓子朝屋內喊道。
不一會,茅草房那扇破舊的屋門從裡面開啟,男人在屋內喊道,“進來自己喝吧。
我翻過低矮的土牆,走到屋門前,低著頭鑽了進去。這是一間老舊的茅草房,廚房臥室客廳都在一間屋子裡,特別擁擠。
屋裡很冷,一箇中年男人盤腿坐在炕頭吸菸,炕上還躺著兩個人,都緊緊的裹著被子,一個是老太太,閉著眼睛帶死不活的咳嗽著。
另一個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女,臉色白白嫩嫩,眼神驚慌失措,裹著被子極力的往牆角里躲避。
“水缸在那,喝完快走!”男人指了指門口火牆邊的水缸冷冷的說道,正臉也不看我一眼。
我拿起破舊的水瓢,敲開水缸表層的薄冰,舀起一瓢冰涼的水喝了起來,眼睛卻不停的在屋裡掃來掃去。
男人應該是外出打工剛回來不久,身上的衣服褲子很髒,可他的皮靴卻刷的很乾淨,晾在窗臺上。
火牆邊的鐵爐冰涼,爐灰裡夾雜著沒有燒淨的海報碎片,以及其它一些不知是什麼燃燒後的灰燼。
這家人簡直有些太古怪了,我想進一步和男人交談,試圖去了解這一家人,可他用一雙通紅的眼睛瞪我看時,我居然膽怯了,那是一雙殺人的兇眼。
我已經感覺到這雙眼睛中蘊含的恨意和殺意,出於安全我只能馬上離開這裡,如果這人真有問題,那此時一定是神經敏感,不可隨意招惹。
門外地面上洗漱後潑灑的髒水已經結冰,慌亂中我跌倒在冰面上,就在我掙扎起身時,發現了那冰面的異樣。
那是人血的獨特腥味,我在修煉嗅覺道法中,練就了獨特的嗅覺,那就是人血的味道,哪怕一盆水中只有一滴,我都能輕鬆辨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