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過去式了。
忽然有人說:“還真巧,那不是你的小雀?”
宴昭辭抬眸看去。
只瞧見林清婉一襲黑色絲絨抹胸長裙,素雅乾淨,脖子上空無一物,可那白到發光的肌膚卻比任何珠寶都要耀眼。
黑長的頭髮,柔順披在身後,她乖巧挽著傅望津的胳膊。
分明是美豔張揚的相貌,可這樣素淨的穿著,卻一點也不違和,反而讓她顯得格外純欲。
和傅望津站在一起,到有種說不出的登對。
似乎,他們倆合該是一對。
“喲,挺厲害,剛被宴哥踹了,這麼快就傍上了傅望津,無縫銜接啊。”
宴昭辭眼眸輕闔,唇角的笑散漫慵懶,可握著酒杯的手,骨節卻已泛白。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肯老實。
眼看回到他身邊無望,便立刻給自己找了下家,真是一點時間都捨不得浪費。
林清婉乖巧的扮演花瓶,跟在傅望津身邊,始終保持得體的微笑。
等傅望津接電話時,她才得空去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林清婉揉揉笑的快僵硬的臉,忽然被人攥住手腕,猛地一扯,後背撞到冰涼的牆壁,疼的她皺眉。
看見宴昭辭那張俊美的臉,林清婉心中暗叫不好,怎麼又碰見了這狗東西。
心裡罵了一聲傅望津,這死狐狸一定是故意的。
他帶著死對頭的前情人招搖過市,這是故意給宴昭辭添堵呢。
怪不得給50萬,這錢,沒那麼好拿。
宴昭辭鉗住:“這麼快就找到下家了?”
林清婉抿抿唇,眼神幽怨,含嬌帶嗔道:“還不是您不要我了,我有什麼辦法,總要趁著還年輕為自己考慮啊!”
“畢竟,我也要生活啊。”
宴昭辭的手指,沿著林清婉精緻想下頜,緩緩向下。
手指滑過,留下陣陣酥麻。
“睡了嗎?”
“啊……”
林清婉臉頰微紅,手抓緊宴昭辭衣袖。
躲閃不敢看宴昭辭,心中卻已經罵了千百遍。
她故作嬌羞,雖未開口,可傳達給宴昭辭的意思,卻是再明顯不過。
宴昭辭眸色變暗,唇角笑容漸冷。
“我厲害還是他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