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昭辭
林清婉的聲音,冷的刺骨。
當她喊出這三個字時,黑暗中男人的身影明顯頓了一下。
隨後,呼吸變得愈發粗重,急促。
握住溫溪月腰肢的手更加滾燙,力氣大的幾乎捏斷她的腰。
原本還奮力掙扎的林清婉,此刻一動不動,\b壓在心中巨大恐懼,在此刻全變成了天天的憤怒。
被綁架,被丟進陌生的房間,她像是待宰的羔羊。
林清婉望著黑暗中那高大的身影,一字一句道:“宴昭辭,是你對嗎?”
“我知道是你?”
黑暗中的呼吸愈發重,林清婉能感覺到他已經壓抑不住的慾望。
林清婉譏笑一聲,嘲諷道:“什麼時候,宴昭辭是一個連睡女人都不敢露臉的膽小鬼……”
握住纖腰的手猛地收緊,林清婉倒抽一口涼氣。
“宴昭辭,你以為我看不到你的臉,就認不出你是誰嗎?裝什麼?”
“不就是睡覺,想要,我可以陪你啊,和拿錢就好了?你這是做什麼?想玩霸王硬上弓,還是不打算給錢啊?”
“宴昭辭,別讓我的瞧不起你。”
男人的身體就懸在林清婉上方,哪怕沒有貼緊,也依然能感覺到他的體溫燙的驚人。
林清婉的話仿一聲聲都在刺激他。
終於,黑暗中傳來壓抑沙啞的怒斥:“你……閉嘴!”
宴昭辭被下了藥,強烈的藥效,幾乎將他的理智完全摧毀。
周金給他找了四五個女人,可是全都被宴昭辭給丟出來了。
一開始,周金還以為,是宴昭辭挑剔,嫌棄那些女人長得醜。
可直到最後一個跟林清婉有兩分相似的女人進去後五分鐘後才被丟出來,周金便意識到了什麼。
他問哭哭啼啼的女人,宴昭辭有沒有說什麼?
女人告訴他,宴昭辭都已經準備伸手去扒她衣服了,聽到她喊一聲晏總,他突然停下,猩紅的雙眼死死盯著她,只說了一句:不是她!
然後,她也被丟出來。
那到這裡,周金還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因為宴昭辭想要,就只有一個人。
可週金知道這件事太缺德,直接去求林清婉幫忙,她肯定不同意。
所以,他讓人直接把林清婉給綁過來。
但是,他不敢出面,他知道林清婉那脾氣,肯定會罵人的。
林清婉冷笑一聲:“宴先生,說說,想要怎麼玩,我一定全程配合,只要你給夠錢……”
她能感覺到宴昭辭現在不對勁。
八成是被下藥了。
可沒想到,宴昭辭突然起身,“滾……”
“髒死了,誰願意碰你。”
林清婉心頭彷彿被人狠狠刺進了一根鋼針。
她佯裝不在意,翻身下床。
“沒錯,我這樣的人,實在不配讓宴先生碰,我怕髒了你。”
林清婉抹黑,撿起地上破爛的裙子試圖套上,可宴昭辭力氣太大,那裙子幾乎成了一片破布,根本遮擋不住什麼。
林清婉眼眶酸澀難忍,要緊牙關。
算了,不就是沒衣服嗎,那也總比待在這裡強。
林清婉抬腳便走,可踏出一步,手腕被滾燙的大手狠狠攥住,輕輕一扯,她的身體便被拽回去,裝進一個寬闊灼熱的懷抱。
林清婉被燙的哆嗦一下。
“不是要讓我滾嗎?宴先生你還想說話不算話?”
“唔……”
林清婉的唇被堵住。
宴昭辭掐住林清婉的腰,輕輕一提,將她輕鬆掛在自己身上。
一手拖著她的臀部,一手掐住後腦,邊走邊吻。
林清婉眼前什麼也看不到,宴昭辭停下,林清婉後背一涼,似是被抵在堅硬的牆壁上,她的身體本能的抖了一下。
她伸手推搡宴昭辭,他胸膛堅硬的紋絲不動。
宴昭辭吻的又兇又深,幾乎完全奪走林清婉的呼吸。
她被迫抬起頭,張開唇,被他瘋狂掠奪。
房間內太黑,她看不清宴昭辭的表情。
但越是這樣,越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急不可耐,他,想要將她完全吃掉。
林清婉跟宴昭辭一年,這期間,兩人在床上交流的次數,很多。
他們熟悉彼此的身體,可是……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