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想到這,心情更好。
“這是對傅先生放心啊,你這樣潔身自好,不會碰我這種人的。”
她說的輕描淡寫,好似完全不在意旁人怎麼看她。
傅望津微笑沒說話,面前的林清婉又變得和以前一樣,彷彿在宴會上那個被人羞辱時,不肯低頭求饒一身傲骨的林清婉壓根不是她。
傅望津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了一下頸側一小塊肌膚。
殘留的那一點癢意此刻還沒散。
林清婉看看窗外,忽然道:“停吧,我要下車。”
“現在?我記得你住處還沒到?”
“謝謝你的好意,不用了。”
車子停穩,林清婉沒有著急下車。
她抬頭對上傅望津那雙溫和且沒有任何攻擊性的雙眸,露出一抹極具魅惑的笑。
傅望津清亮的雙眸有一瞬晃神。
就在他恍惚的這一秒,林清婉揉揉手腕,甩了甩胳膊,一巴掌狠狠抽了過去。
啪~~
一道刺耳的聲音,格外響亮。
司機猛地轉頭,震驚的望著林清婉,話都忘記說。
她瘋了,這個女人一定瘋了。
她知道她幹了什麼嗎?
傅望津被打的偏過頭,眼鏡被打落掉在座椅上。
臉頰上火辣辣的疼著,提醒他,剛才發生了什麼。
他是傅家被寄予厚望的繼承人,從小到大,他都是老師同學口中,望塵莫及的存在,是整個京都,唯一可以和宴昭辭一較高下的天之驕子。
可以說傅望津從記事起,他的人生軌跡中,從沒有被打的記憶。
這是他第一次,被人打,還是打臉。
饒是城府極深,多智近妖的傅望津,此時也愣住了。
他抬手落在林清婉留下的掌印上。
被打的感覺,是這樣的?
林清婉強上傅望津的車,等的就是這一巴掌。
她甩甩髮麻的手,打完,爽了。
“傅望津,你跟宴昭辭有仇,你找他去,覬覦他未婚妻,去搶啊,算計我算什麼男人?”
林清婉掏出包裡面額最小的一張錢五員紙幣,狠狠甩傅望津身上。
“醫藥費。”
“你,在我眼裡,就值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