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著藥箱過來,楊月英也到了。
“夫人在我辦的馬球會上鬧事,是對我們威遠將軍府有所不滿嗎?”
楊月英一來就質問蕭姌,蕭姌冷哼正要說什麼,周玉榮把她拉到了後面。
“實在是對不住,這次是我夫人做事衝動了,我會備上賠禮給將軍府還有沈姑娘。”
周玉榮的態度倒還說得過去,但是蕭姌卻一臉不服氣。
楊月英向來有些不喜這個囂張跋扈的蕭姌,但眼下他們願意賠罪,也就不好再發作什麼。
幾人把沈含玉給帶回去,大夫檢查一番,確認沈含玉沒傷到根本,就開了些外傷藥。
梁芳榮急匆匆進來。
“你這孩子要去比試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現在好了,把自己給弄傷,你說你何苦要去出這風頭,我的告誡你總是不聽。”
沈含玉正在擦藥酒,聽到梁芳榮的話只覺得有些煩。
遇到蕭姌之後,她的情緒波動有點大,只不過隱藏得很好。
如今已經見到了蕭姌,她與蕭姌打馬球的時候,盧泠月的訊息已經在無意之間送到了蕭姌的丫鬟那邊。
只不過沈含玉沒讓人直接說出盧泠月,讓蕭姌自己查出來才有趣。
蕭姌一旦起了疑心,勢必會追根究底,到時間周玉榮說什麼都沒用了。
膝蓋和手肘有些疼,沈含玉忍不住皺眉,這摔的一下她是沒想到的,當時就顧著拖延時間了。
“我跟你說話呢,你怎麼不理我?”
梁芳榮在沈含玉對面坐下來,沈含玉冷漠的態度讓她也覺得不好受。
“阿孃,是廣寧伯夫人讓我和她比試的,我若是說不願意,夫人也不會放過我。”
梁芳榮喉頭一哽:“你總是這樣的說辭,若是你按照我說的做,便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你看若初——”
“你總是提樑若初,那你覺得梁若初在侯府過得又如何?你真的瞭解過嗎?”
沈含玉厲聲打斷,急促地喘了幾口氣偏過頭。
“阿孃你先出去吧,我要一個人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