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賈張氏那胖乎乎的手中緊緊地攥著一大把瓜子,她一邊嗑著瓜子,一邊露出滿臉囂張跋扈的神情。
突然,只聽“呸”的一聲響,一顆瓜子殼從她嘴裡飛射而出,直直地落在地上。
賈張氏接著陰陽怪氣地說道:“瞧瞧,這都過去這麼久了,還不見人影兒回來,依我看吶,八成是沒戲咯!”
說完,她又往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瓜子皮。
“哼,之前還口口聲聲說什麼院子裡有人搗亂會影響給趙無邪治病。”
“我看吶,根本就是他自己沒本事,要不然怎麼會臨陣脫逃呢?”
“說不定這會兒正灰溜溜地跑去求他那個所謂的師傅幫忙嘍!”
賈張氏撇撇嘴,臉上滿是不屑一顧的神色。
“就憑他那副德行,才跟著師傅學了幾天功夫呀?”
“居然敢大言不慚地宣稱能治好人家殘廢的雙腿,誰信吶!反正我是打死也不會相信的!”
賈張氏越說越來勁,唾沫星子橫飛,彷彿已經認定了趙無邪必然失敗。
其他大院裡面的熱鬧似乎也認同了賈張氏的言論
。
已經一天時間了,趙無邪和秦淮茹、婁曉娥,以及顧文語等人依舊沒有歸來。
只見那大媽眉頭緊蹙,滿臉怒容地盯著囂張跋扈的賈張氏,心中的不滿瞬間如火山一般噴湧而出。
她憤憤不平地指著賈張氏斥責道:“姓賈的,你給我閉上那張臭嘴,少在這裡胡言亂語!”
“哪有人像你這般在別人背後搬弄是非、說三道四的?”
大媽越說越是激動,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你難道就見不得人家半點好嗎?”
“簡直就是心胸狹隘到了極點!”
聽到這話,賈張氏滿不在乎地斜睨了大媽一眼,嘴角揚起一絲輕蔑的笑容。
陰陽怪氣地回應道:“喲呵!怎麼著?難不成你還覺得自己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啦?”
“居然敢來教訓老孃?”
接著,賈張氏雙手叉腰,擺出一副蠻橫無理的架勢繼續說道:“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打的什麼算盤,還在我面前裝起大尾巴狼來了。”
“我可告訴你,就算你是一大媽又怎樣?在我這兒,啥都不是!”
說完,賈張氏更是口出狂言:“就算是老天爺親自下凡,顧文語那病也是沒得救的!”
“還有那個趙無邪,不過就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罷了,才學了幾天醫呀,就妄想能治好連其他醫生都束手無策的絕症?”
“簡直就是痴人說夢!要是他真有那麼大能耐,我當場就把這張板凳給生吞下去!”
賈張氏越說越囂張。
不僅僅只是她對那位大媽持著懷疑態度,甚至連一向穩重的易中海都對趙無邪不太看好。
眾人紛紛質疑:趙無邪當真有能力治癒顧文語所患的頑疾嗎?
且不提他學習醫術不過短短數日,即便是行醫多年、醫術精湛的華老面對此類病症恐怕也不敢妄言擁有十足的把握。
而眼前這個初出茅廬的趙無邪又怎能做到呢?
不可否認,易中海心裡清楚趙無邪的確天賦異稟,但天賦再強那也是有限度的。
要知道,醫術可不同於鉗工知識啊!
鉗工方面的技能或許可以透過死記硬背來掌握,然而醫學尤其是博大精深的中醫則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兒。
中醫最為注重的乃是望聞問切四大診法,需要根據每個患者不同的病情以及各自獨特的身體素質去開具專屬的藥方。
正所謂千人千方,這恰恰正是中醫獨樹一幟之所在。
況且,醫術的提升絕非一朝一夕之功,全然依賴於長年累月的實踐與經驗積累方可成就一名出色的中醫大夫。
所以說,趙無邪想要成功救治顧文語,其難度可想而知。
現在居然有人跟我說,有個才學習了還不到兩個月時間的六級鉗工,竟然成功攻克了當前全世介面對時都束手無策的那種極其棘手的疾病!
聽到這話,你們說說看,我到底是應該選擇相信呢?
還是乾脆認為今天就是傳說中的瘋狂星期四啊。
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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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爺爺會大發慈悲地幫人實現願望呢?
瞧瞧那傻柱,臉上滿滿都是不屑一顧的神情,似乎打心眼裡巴望著趙無邪根本治不好顧文語所患的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