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知妤茫然抬頭,往太子妃的方向看去,“太子妃想要找出幕後真兇的急切心情,妾身理解,可救人之事不能再耽擱下去了,不然的話,姐姐怕是真的就要死了。”
明昭儀像是聽見什麼天大笑話,冷笑一聲,“聽你這話的意思,太醫都救不回來的人,你能給救回來似的。”
南知妤著急的將視線落在太子的身上,“殿下,人若是救不回來,妾身給她陪葬,還請殿下准許妾身試一試。”
反正被人誣陷,下毒害人性命是要死的,給人陪葬也是個死,她還不如放手一搏,興許能闖出條活路。
太子殿下摩挲著玉佩的手,死死地揪著底下的穗子,沒有開口。
太子妃拍了拍桌面,強調道:“南昭訓身旁伺候的宮女指證你是殺人兇手,你就不要再胡鬧了。”
南知妤臉上的血色盡失,她據理力爭道:“就算殿下與諸位嬪妃認為這毒是妾身下的,那也等人從閻王爺手中救回來,再論孰是孰非。”
她說著轉身,朝著內室走去。
霜寒試圖伸手阻攔,“月昭訓,您果然是想害死我家小主……”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被突如其來的巴掌扇倒在地。
南知妤眉間微蹙,斜睨了她一眼,“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攔著本小主救人?!”
斂月見太子從頭到尾都沒有開口,心中有了成算,讓青黛進去伺候,自己在外頭盯著這個宮女。
皮包被開啟,亮出齊刷刷的一排排金針。
南知妤內心不緊張是假的,因為這套針法是她十歲之前跟江湖遊醫學的,自從她姨娘去世之後,她從來就沒有用。
可是這套針法,她早已爛熟於心。
一旁瞧著的太醫,見這月昭訓下針前的手在顫抖,內心更是跟著瘋狂顫抖,生怕一不小心,這小主就把自己給作死了。
那他這把老骨頭怕是也要跟著陪葬了。
太子坐在外殿,自始至終都沒有往裡頭瞧過一眼。
只有柴回瞧見,殿下衣袖下的手緊握成拳,手背青筋暴起,內心不如表面看著的如此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