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妤跟太子殿下在外面酒樓用了膳,回去的路上,她就忍不住犯困,靠在殿下懷裡睡得很是安穩。
從馬車到轎攆,太子殿下抱得很穩當,南知妤絲毫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等轎攆停在承乾殿前,南知妤迷迷糊糊睜開眼,問道:“殿下,我們這是到哪兒了?”
衛清野摸了摸她的腦袋,“承乾殿。”
南知妤抬手揉了揉眼睛,聲音有些沙啞道:“殿下,妾身好像沒有說要跟您回寢殿啊?”
衛清野下了轎攆,轉身將人單手抱起,朝著殿內走去。
雖然沒有回答,卻實際行動拒絕了南知妤的發問。
“殿下~”南知妤驚呼一聲,另隻手趕緊攬住他的脖頸,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就掉下去。
南知妤被放在美人榻上,她逐漸清醒的思維想起,今日白天太子殿下在馬車裡說的話。
像只受了驚嚇的貓兒,瞬間警惕起來。
她剛要起身,就被太子殿下寬大的手掌按住腿。
南知妤下意識抬頭看向太子,那雙看過來的眼神中滿是侵佔,瞧著……
就不想是今夜能放過她的模樣。
“別動,南嬌嬌。”衛清野察覺到她的不老實,另隻手按著她曲著的膝蓋。
“殿下,妾身覺得還是回絳雲軒比較妥當。”南知妤有些難受得踢了他提了踢腿,精緻的珍珠蝶紋繡鞋不小心踹在太子的小腿上。
“是嗎?”衛清野漆黑的鳳眸盯著她,眼神帶著危險的光芒,像是森林兇獸,突然遇到自己垂涎已久的獵物似的。
那種極具危險性且富有佔有慾的眸光,看得南知妤心尖忍不住發顫。
“殿、殿下!”南知妤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等著黑白分明的眸子,眼底一片無辜之色,“殿下就不能看在妾身,今日也算是幫忙的份上,算了嗎?”
衛清野的手握著她的小腿不放,甚至抬高了幾分,南知妤不受控制的往後倒。
太子順勢單腿跪在其間,佻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南嬌嬌,孤還是比較喜歡看你得意忘形的樣子。”
不等她開口出聲,薄唇傾覆在下來。
“唔~”一時之間,南知妤的身體行動力,被對方掌控的死死地,只能任由對方為所欲為。
夜色漫長,柴回在殿外望著皓月,唉聲嘆氣。
好不容易等到東方天際泛著魚肚白的朦朧色,柴回趕緊命人準備好東西,輕車熟路地彎腰躬身進去。
“殿下,您今日可否要起身參加朝會?”
榻上裡面躺著的衛清野睜開眼睛,尋思片刻,說道:“有皇上在,朝堂上不缺孤一人。”
柴回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所以這就是帶你下昨晚可了勁兒逮著月昭訓折騰的理由?
衛清野難得清閒鬆弛,躺在他上沒有起身。
南知妤睜開眼睛,驚訝的看著躺在自己身旁的男人,“殿下今日為何沒有去上早朝?”
“因為賬冊上的債務還沒收完。”衛清野半靠著軟枕,指尖把玩著她的一縷青絲。
南知妤想起昨夜發生的事情,氣呼呼地抬手把髮絲扯了回來。
暴露在衾被外的肩膀以及手臂上,除了青紫色的痕跡,便是他留下的牙印。
“既然如此,殿下還是趕緊去收債吧!”南知妤咬著牙翻身帶走一半的被衾,不想搭理這個衣冠禽獸。
昨夜那套剛上身的衣裙被撕得破破爛爛的,就連裡頭穿的小衣也不知所蹤,她現在這個樣子該怎麼起身啊?
她有些後悔自己剛剛的態度,悄悄轉頭,發現太子殿下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乾癟的唇瓣微動,“殿下,妾身沒有更換的衣物。”
衛清野有些意味不明的嘖了一聲,“哦,原來南嬌嬌是有求於人,所以說話的語氣才這麼好啊?!”
“那衣服都被殿下給撕壞了,殿下難道不該賠償嗎?”南知妤的眼眸瞪大,頗有幾分嗔怪看著衛清野,“也不知道殿下是不是屬狗,昨晚逮著妾身就不鬆口,這身上的印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消下去。”
衛清野聽著小姑娘嘀嘀咕咕的抱怨聲,起身從衣櫃裡扒拉了一件長袍丟在她的腦袋上。
“等你洗漱好,孤親自給你塗藥當做賠罪。”
南知妤好不容易把自己從衣袍裡扒拉出來,就聽見太子殿下這麼離譜的道歉方式。
“哼哼,那真是謝謝殿下肯屈尊降了。”
黑色長袍襯得她裸露在外的膚色瑩白,衣